“我就覺得這次的病癥有些奇怪,以前也沒有這么多人死,我弟這次也染上了,是不是也只有等死的份。”
馬修一把把他拎起來:
“少給老子哭喪著一張臉,那位大少什么時候騙過我們,這些年我們是怎么過來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看搞不好就是有人在故弄玄虛,讓我們自亂陣腳,去給老子查查,院長跟小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馬修把人打發走,轉身去見了約書亞。
他到的時候,約書亞正在看當地新聞,手機屏幕上是希伯來那張義正嚴辭的臉。
“你來得正好,看來這回政府是動真格的了,不交出兇手,大使館那邊的人暫時不會離開,你去弄個人過去應付一下。”
馬修聽到約書亞的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種事誰愿意去應付,殺人償命,如今這事鬧到這么大,那幫a國醫生不肯善罷甘休,一但抓到人,連一個細節都不會放過。
一定會仔仔細細摳證據,一個細節都不會放過,他哪里敢隨便弄個人上去頂罪。
就算把真兇交上去,恐怕也經不住審,到時候不知道會抖露出什么來,說不定就連累到他頭上。
馬修這會才開始后怕起來,十分后悔自己的沖動,他為什么非要去挑釁那幫a國人,搞到現在收不了場局面。
“大少,現在不是找誰去應付的問題,而是你們的藥到底有沒有問題?我的人說院長也病倒了,感染的是同一種病。”
約書亞猛的站起身:“這不可能,他們沒有注射針劑怎么可能會感染?”
“院長的情況我沒看到,可小德子呢,他的情況可有不少人看到。”馬修攤了攤手,希望約書亞能給個解釋。
約書亞抬腿就給了他一腳:“你是在質疑我?”
“不敢。”馬修爬起來老老實實的跪好:“只是眼下,院長也病倒,醫院的情況已經不受我們控制。”
“加上外面的a國佬已經開始游街帶著大使館的人逼著希伯來那王八蛋調查這事,照這樣下去,我的人遲早會進去。”
“關個一兩天還好,要是這事不能盡快過去,我怕他們撐不住會說出點什么?”
“你敢威脅我?”約書亞一把掐住馬修的脖子:“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這么跟我說話。”
“我告訴你,別說院長只是病了,就是死了,這事也牽扯不到我頭上,亂子是你們惹出來,你們最好想辦法盡快讓他平息。”
“別忘了,我們進入港口的藥可沒問題,有問題的也是你。”
馬修被他甩在一邊,捂著脖子直咳嗽。
“給你兩天經時間,讓希伯來的案子盡快了結,否則,你自己知道該怎么做?”
約書亞擦了擦手:“我早說過別去惹那幫a國佬,你自己要犯蠢,現在出了事,知道怕了?”
他把擦手的紙扔到馬修臉上:“從今天開始,在這件事情了結前,不要再來找我。”
“……”
馬修步子踉蹌的離開。
第二天,舒蘭舟剛到醫院諸葛鵬就主動過來跟她道了歉,還說他連夜找病人們聊了天,總結出不少病人的回答。
舒蘭舟看著他遞過來的一挪紙,忍不住有些好笑:
“怎么就想通了?”
“這個不重要。”諸葛鵬尷尬的直擺手:“重要的是,從現在起,我一定會盡職盡責的擔任好我的翻譯工作。”
“有任何紕漏,舒醫生盡管批評,我保證虛心接受。”
話是這么說,但從那天后,諸葛鵬就沒再犯過錯,至少有他在讓舒蘭舟跟病人的溝通變得順利不少。
救治工作也變得容易許多。
就這樣一周之后,舒蘭舟治愈的第一個病人出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