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天后,慕融和帶著人從國內趕來。
舒蘭舟已經病了三天了,她整個天不吃不喝,身體極速地消瘦下去,眼底沒了光,人也仿佛失去了靈魂。
‘啪’
一聲重重的巴掌聲在住院部的走廊上響起。
秦汐看著倒地不起的舒蘭舟,恨得眼底赤紅:“死的為什么不是你,為什么?”
“你這個災星,害死了我兒子,你還我兒子。”
慕融和一把抱住妻子:“算了,這是阿得的命,你就是打死她,阿得也回不來。”
“怎么,這個女人害死了我兒子,我還不能打她了,都這個時候了,難道你還要護著她?”
“要不是她逞強要去跟那些人作對,為什么會惹來殺身之禍,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全都是她的錯。”
秦汐哭的不能自己,整個住院部的病人都探出腦袋看熱鬧。
“是,都是她的錯,全都是她的錯。”慕融和哄著妻子離開。
舒蘭舟就維持著趴在地上的動作一動不動,像似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嫂子。”一聲輕嘆過后,慕思茜伸手把舒蘭舟扶起來:“你別怪我媽,我哥不在了,她心里難受。”
“但是,這事恐怕沒法解開了,你以后還是走吧,別再出現在她面前,我怕她受不了。”
“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狠心。”高亞桐趕來,一把從慕思茜手中把舒蘭舟搶到手:
“舟舟你沒事吧?”
可被她扶著的人,根本沒有半點反應。
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跟她無關似的。
兩天后,慕思得被火化,慕融和要帶著他的骨灰回國。
舒蘭舟從醫院跑出來,人追到了機場。
“你這個掃把星,你怎么還敢來。”秦汐攔住她,不準她碰到慕思得的骨灰盒。
“你既然這么喜歡出風頭,這么喜歡跟他們作對,那你就留在這邊跟他們鬧個徹底。”
“a國你永遠也別想再回去了,你只要敢回去,我見你一次,讓人打你一次。”
“舒蘭舟你要是抓不到兇手,這輩子也別想去見阿得。”
秦汐憤怒的一把推開她,舒蘭舟這些日子本就虛弱的厲害,被她這么一推,直接朝后踉蹌數步,眼看就要摔倒。
“舒醫生,小心。”杰夫一把扶住她。
舒蘭舟站穩后就又朝秦汐他們追過去,無奈被慕家的保鏢給攔住去路。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慕思得帶走,帶到她再也夠不著見不著的地方。
舒蘭舟這才哇的一聲哭出來,哭的驚天動地,整個機場的人都朝她看過來。
“舒醫生、舒醫生,我們走吧。”杰夫跟高亞桐合力把她帶回車上。
“她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開口?”高亞桐擔心的不行。
杰夫點了支煙,朝車內看了一眼:
“沃克說她得了失語癥,屬于什么創傷應激障礙的一種,情緒起伏太大,悲傷過度造成。”
“那幫狗東西,當街刺殺,他們怎么敢。”高亞桐咬了咬牙:“別讓我知道是誰,要不然我宰了他。”
杰夫拍了拍她:“走吧,先帶舒醫生回去,抓兇手的事有警察還輪不到我們插手,眼下關鍵的是舒醫生的病。”
“去警察局。”車窗突然打開,舒蘭舟白著臉看著倆人。
高亞桐面上一喜:“你會說話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會這么脆弱,慕總可不能白死,咱們得替他報仇。”
“……”
就在他們的車往警察局開的時候,飛往a國的包機上。
秦汐摘下墨鏡,按了按眼角:“你們說舟舟不會有事吧,我之前做的是不是太過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