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德稍稍沉默,幾秒鐘后才開口:
“至少目前來看,她沒有什么異常行為,而且對待實驗人也算是盡心盡力。”
“據我觀察,她似乎是在用高強度的實驗工作來麻痹自己,她丈夫的離世對她打擊太大。”
“她只有把自己累到一定的程度才能睡得好,否則,她會一直抓著她的項鏈失眠很長時間。”
“連這個你都知道?”約書亞有些意外。
維德沒多解釋,可約書亞很清楚,在舒蘭舟的休息區被安裝了監控。
“把她房間里的畫面傳給我一份。”約書亞眼底透著猥瑣地吩咐道。
他早怎么把這事忘記。
維德眉心擰作一團:
“并沒什么值得大少看的東西,況且你既然是真心想追求她,這事要是被她知道,怕是……”
“怕是什么?你這個老東西都看得,我還看不得了。”約書亞臉色一冷:
“說起來,如果我真要娶她,就你做的事,我是不是得把你眼珠子給摳掉?”
維德身體往沙發后靠了靠:
“你大可不必這么做,舒醫生的睡衣很保守,并且從來不在房間里換衣服。”
“我們雖然有意監視她,可也沒變態到在浴室裝監控。”
“是嗎?”約書亞有些意外:“不管有沒有,我都要看,你把視頻發來就是。”
“……”
維德從約書亞房里出來,暗罵約書亞不是個東西。
研究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想的居然還是怎么拿下舒蘭舟。
就這么個東西,也難怪舒蘭舟看不上他。
看來,在研究成功前,他還是得先見見瑪氏老爺子。
舒蘭舟不知道這些背地里的勾當,制定好全新的診治方案后,就美美的睡了一覺。
睡前沒忘記親了親脖子上的吊墜。
“老公,也不知道你現在怎么樣了,我好想你。”
“別擔心,他們已經急了,所以快了,我很快就能去見你,你再等等。”
舒蘭舟在心里暗暗地道。
第二天一早,她主動去找了維德。
“我昨天研究了幾個方案,你看看,如果可行,我現在就去做準備。”舒蘭舟把自己的平板遞給維德。
維德一臉意外加驚喜,心里暗想:看來舒蘭舟的確是放下了戒心,全心全意的待在這里搞研究了。
也對,舒蘭舟是聰明人,知道怎么做對自己有利,她一個孤兒沒什么依靠,如今丈夫又死了,自然得給自己找個靠山。
而她不想委屈自己接納瑪氏家族的人,他就是她的靠山,研究成果就是她的底氣。
她敢這么傲,不就是仗著自己的本事。
她要想一直這么傲下去,那就得拿出相應的研究成效。
維德有幾分得意地翻看起舒蘭舟的方案。
“照你的分析,用我的藥風藥反而是最高的?”維德沉眉,顯然有幾分不悅。
舒蘭舟實事求是的開口:
“我只看數據,可沒有故意針對你的意思,你可以看看我在數據上的分析,綜合來講,中醫的手法風險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