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對我的興趣,或者只是因為我這張東方面孔,隨著時間的流逝,你看得久了,漸漸的也就失去興趣。”
“可如今好幾個月過去,我發現大少依舊對我熱情如初,我才感覺到,原來你是真心喜歡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推遲。”
“不過,要是大少沒有那個意思,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你現在也可以離開……”
舒蘭舟垂了垂睫毛,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個時候離開,那他還是不是男人!
約書亞咽了咽口水:
“不……不離開,睡,當然要睡,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要困了,想要我陪你睡,我陪。”
他轉身打開被子,伸手三下五除二的脫了衣服躺進被子里:“你……你快上來。”
約書亞是什么人,悅女無數,陪他睡過的女人一只手都數不過來,可這一刻,他莫名的還是激動了。
誰叫舒蘭舟之前對他太冷,他原本以為還要再花費些功夫,沒想到……
果然是他把舒蘭舟想得太過于神話了,女人嘛,哪有不希望被男人疼的。
他今天一定會好好疼疼她。
約書亞腦子里浮現出八百個姿勢,猥瑣的眼底都露出點讓人惡心的亮光來。
“別急啊!”舒蘭舟細腰微微往桌后一靠:
“我先吹個頭發,你把被子蓋好,可別著涼了。”
約書亞想著他現在人都快燒起來,哪里能著涼。
可他又不敢太熱情主動,怕把舒蘭舟嚇退,為了能如愿睡到人,他把所有的主動權都交到了舒蘭舟手里。
畢竟他在她面前一直立的都是紳士人設,可不能臨了了暴露他好色的本性,得忍著,忍著讓她主動趴進他懷里,到時候再……
約書亞又壓了壓心頭狂燥的火氣,伸手拉過被子把自己蓋住:“我不急,就是怕你困了。”
“……”
舒蘭舟嗔他一眼,回過頭眼底閃過一絲殺意,她拿吹風機往香上吹了吹。
自己調制的迷香,就在維德的眼皮子底下弄的,前幾天試了一下,效果還算不錯。
當香燃了一半,舒蘭舟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放下吹風機,走向床邊。
她伸手挽起長發,跪爬到床上,然后看著約書亞,一步步從被子上爬向床頭。
約書亞呼吸重了兩分,抬頭微微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女人。
沒等他伸手,舒蘭舟已經跪在被子上把他的身體困在被子里。
然后他就看到舒蘭舟動作及快的取出銀針朝他扎來。
約書亞很想擋開,可他突然發現他的手失了抬起來的力氣。
銀針刺入肌膚,他悶哼一聲,鉆心的疼痛讓他清醒了兩分,他想喊確怎么都發不出聲音。
原本就抬不起來的胳膊,現在更是動都動不了。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舒蘭舟又扎了他一針,這一針下去,他感覺心臟都在抽痛,而腿腳都失去知覺。
舒蘭舟湊近他:“你知道當初杰森是怎么被我弄進醫院,還一點傷都查不出來的嗎?”
“就是這樣,又這樣。”舒蘭舟又接連幾針扎下去,約書亞痛的滿頭是汗,偏偏叫都叫不出來。
別說叫了,他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一臉怨恨地盯著舒蘭舟,仿佛是在說——你怎么敢?
就不怕事后我弄死你?
怕,舒蘭舟又怎么會怕,畢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