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說:你看,我把你們圣女害死了又怎么樣,我還不是坐到了仡濮家婚禮的主桌。
不對!
吳長老猛的站起身。
“吳長老你這是做什么?”身邊同為苗寨長老的人,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伸手把他往下拉了拉。
吳長老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這可不是在寨子里,仡濮家這些年在外界發展的不錯,政商界朋友無數。
加上仡濮家長年做慈善,仡濮家的人醫術也都不錯,他們在當地的口碑非常的好。
這次的婚禮哪怕辦得低調,也來了不少大人物。
他要真在這里生事,苗寨的事怕是藏不住。
吳長老順勢坐回位置上:
“沒事、沒事,看到個熟人,原本想去打個招呼,一時忘了這是在南丫頭的婚禮上。”
“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我、不用管我。”吳長老擺了擺手,自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那杯子里是剛倒上的白酒,他喝的太急,差點嗆到,又怕出丑,強忍著沒有咳出來,一張臉都給憋紅。
偏偏旁邊的人還問他:
“我怎么記得吳長老喝酒不上臉的,今天這是怎么了,才喝一杯臉都紅了?”
蠢貨閉嘴!
要不是這里不是苗寨,吳長老早就出聲罵人。
這些個白癡一個個的都知道什么?
要是這事真有蹊蹺,仡濮南跟舒蘭舟當初只是給他演了場戲,是不是意味著仡削雅很可能沒出事?
吳長老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畢竟以仡濮南跟仡削雅的感情,如果真是舒蘭舟害死了仡削雅,她又怎么會讓其出現在自己的婚禮上,而且還是坐的主桌?
要是仡削南真的沒事,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已經查到什么?
如果真是這樣,寨子怕是會出事,到時候寨子里的人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別想好過。
畢竟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好人,到時候怕是不會放過他們寨子。
這些年,他為了寨子的發展,他把他吳家的身家性命都搭上,偏偏還有些人不知好歹,要跟他對著干。
要不是他,那些人殺的可不只是圣女一家。
仡削雅呀仡削雅,你怎么就不肯乖乖聽話,非要鬧出事端?
吳長老一口氣緩過來,又往嘴里灌了杯酒。
他一杯接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婚宴結束的時候,他華麗麗的喝多了。
舒蘭舟全程看了整個過程:
“姓吳的怕是發現了什么,估計會鬧事,讓人盯著吧,別讓他破壞了南南的洞房花燭夜。”
“舒醫生。”舒蘭舟話音剛落,仡削雅就走了過來:
“有件事,我想跟你們商量商量,你看你能不能給我些意見?”
舒蘭舟沒有推遲:“好啊,我們回酒店說。”
一行人去跟仡濮南跟慕思睿等人告別。
夫妻二人把他們送出大門,仡濮家的人又安排了車,把賓客們都一一送了回去。
直到吳長老醉熏熏的想闖進來。
“哎喲太討厭了,阿睿讓人把他們扔遠點。”仡濮南跟舒蘭舟等人招呼了一聲后就返身進了屋。
仡濮雙親趕了過來:“來人啊,吳長老喝多了,送他回去。”
“我……我沒喝多,讓我見見南丫頭,我……我有話問她。”吳長老借著酒勁開口。
吳昊跑了過來:“爸,爸你別鬧,跟我回去。”
“……”
父子二人拉扯不清,根本就沒有要走的意思。
舒蘭舟都看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