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凡打了個寒顫。
“你說什么,誰被抓了?”他一把揪住旁邊男人的領口。
他在診所打工已經好幾天了,原本以為時間差不多到了,那個女人這兩天就應該找上門。
可沒想到遲遲沒有等來人。
他不甘心,趁著下班來到女人住的附近打聽消息,沒想到就聽到女人被帶走,她丈夫被抓的事。
怎么這么寸!!
杜一凡一臉倒霉的表情。
“你誰呀,發生瘋,難不成你認識喬治夫妻?”男人一臉古怪的盯著杜一凡。
杜一凡這才意識到他有些過激了。
“不認識,不過我老板說喬治的妻子很擅長畫壁畫,這不是讓我來請人,我沒想到她被帶走,所以才有些激動,不好意思。”
杜一凡趕緊松開人,道了歉,又禮貌的給人把衣服撫平后,這才轉身離開。
只是他沒走幾步就被警察攔住。
“杜一凡先生,你涉嫌下毒,請跟我們回去一趟。”一名警察拿出證件。
杜一凡一看事情不對,轉身就跑。
看熱鬧的人多,警察也沒料到他會突然逃跑,一時之間居然就這么讓他給跑掉了。
杜一凡來漂亮國多年,早就對周邊的環境地形熟記于心,很快就繞到監控設備不完善的窮人區。
那里空房子無數,流浪漢無數,各種面孔的人都有,他想隱匿很容易。
……
“跑了?”舒蘭舟一臉意外:“那看來這毒八九不離十的就跟他有關了。”
她微微嘆了口氣:“如果是跟他有關,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毒了。”
“什么毒?”桑美娜一臉激動。
這半個月來讓她操透了心,吃不好睡不好,天天在想著這毒的事,要是能知道這是什么毒,她能多吃一碗飯,把之前的都補回來。
“古書上記載的一種蜘蛛,這種蜘蛛俗稱八仙蛛,據說被它咬一口毒液浸進肌膚,不出一個星期就會腐爛而亡。”
“如果我沒猜錯,這種毒就是從八仙蛛的毒液里提取并稀釋而成。”舒蘭舟想不明白,杜一凡為什么要這么做?
“不過這個八仙蛛并不常見,從歷時記錄來看它只出現在過a國的某深山野林里。”
“而這個記錄還不是官方記錄,更像是野聞趣事,大部份人都覺得這只是某些文人墨客在跟野史中杜撰出來的怪物。”
“畢竟見過的人幾乎沒有,其實也不是沒有,而是見過的人已經毒發身亡了。”
桑美娜想不明白了:“既然如此又怎么會有野史記錄下來,寫這個野史的人又是誰?你又是從哪里看到的?”
“我是從一本古醫書上看到。”舒蘭舟也沒隱瞞:“確切的說是一本毒記,這書早些年被視為禁書,毀了干凈。”
“慕家先祖有幸存了一本下來,一直被鎖在閣樓,后代中也鮮少有人研讀,畢竟它是奇毒書。”
“學醫的人,連本職醫書都看不完,哪有功夫再去研究這些毒書。”
為了不讓桑美娜再好奇下去,舒蘭舟又解釋了一句:
“早幾年前,我把慕家閣樓里的醫書都制作成了電子檔用以保存,這些偏門老書我也抽空看了一眼做了個分類。”
“你也知道,當初我來漂亮國參加比賽的時候,也遇到過中毒的病人,加上后來去非洲南美,都跟毒有關。”
“所以回去后,我就多留意了下,誰知道能在十幾年后的今天派上用場。”
“只能說,書這個東西,讀多少都不會嫌多,亂七八雜的知識,能學就學吧,誰知道哪天就用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