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不能等毒查出來再動手解毒,那樣就來不及了。”
“麻煩您給我準備一間干凈的單人病房,你們院有中醫吧,派個過來,讓他去幫我取幾味藥過來。”
舒蘭舟一邊說一邊開了張藥單,伸手遞給主治醫生的同時,又吩咐他安排了位男助理過來。
主治醫生的辦事效率很高,沒多會中醫跟男助理就過來。
舒蘭舟吩咐男助理把洛嘉林換了個病房。
面罩摘了,點滴拔了,看得主治醫生心驚膽顫,生怕這么一折騰就把人折騰沒了。
可舒蘭舟的身份擺在那里,他又不敢二話,想著就算把人折騰死了,也有舒蘭舟負責,責任背不到他身上。
可這個安慰也只是安慰,并沒有讓他安心多少。
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跟著人進了病房。
舒蘭舟開始攆人了:“助理跟中醫師留下,其他的人先出去,我要給病人祛毒。”
“走吧!”慕思得請了主治醫生出去:“你要想看,站窗戶那瞧。”
舒蘭舟這次要求換的病房特意選了個有對外窗戶的。
這樣一來,所有人都安了心。
等門關上,舒蘭舟吩咐助理把洛嘉林的上衣給扒了:“把他翻個面,背沖著我。”
又吩咐中醫師:“我剛讓你準備的幾款藥準備好了吧?一會我施完針,你給他灌下去。”
舒蘭舟有些日子沒替人施過針了,這前還是在漂亮國的時候動過手。
沒想到回國后,第一個要給施針的人居然是洛嘉林。
恐怕連洛嘉林自己也沒想到,有生之年,還會讓舒蘭舟拿針扎一回。
他不是一直都看不起中醫,看不上慕家嗎?
這次,舒蘭舟可是要讓他心服口服!
這般想著,舒蘭舟下針的時候就越加沒一顧忌。
快、準、狠,那針眼有幾處都冒出了血珠子。
也不知道舒蘭舟是不是故意的,選的針都要比之前的針粗上一些。
似乎生怕扎不疼他!
助理跟旁邊的中醫師都看懵了——舒教授施針的時候這么生猛的?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慕氏針法?
雖然早有耳聞,這些年也有不少針灸師畢業就業,可看慕氏針法的直系傳人現場施針,還是第一次呢!
這手法——嘖嘖嘖,也太快了吧,而且好復雜的一逃針法,愣是沒看清到底扎了多少個地方。
更別提下針穴道的前后順序了!
黑色的血水順著指尖往外滴。
看到血水顏色三人都愣住了。
舒蘭舟皺著眉,有些意外這毒這么深,另外二位則是吃驚——原來針灸術祛毒真能逼出黑色的血水來?
“把剛剛我說的中藥汁給他灌下去。”舒蘭舟說完,又在洛嘉林的后腦勺處補了一針。
不出意外,洛嘉林應該很快就能醒。
雖然不能一次性把的毒解干凈,但至少不會讓他再這么昏迷下去。
男助理把洛嘉林的上半身稍稍抬起了點,中醫師眼急手快,掐著下巴就把吸進大針筒里的中藥汁給直接從嗓子眼給打進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見識了舒蘭舟下針時的快準狠,這二位動作也麻利的毫不含糊,一點都不溫柔。
在舒蘭舟看來,對待犯罪嫌疑人要什么溫柔可言。
藥汁灌下去沒五分鐘,洛嘉林就有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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