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奇怪。”舒蘭舟沖小姑娘笑了笑:
“你既然早就得出結果,又沒來找我,肯定不會把時間就這么浪費掉對不對?”
“說說吧,你對其它七種植物毒素有什么看法?”
小姑娘尷尬地笑了笑,抬手扒拉了下額前的碎發:
“我確實也分析了一下其他幾種植物毒素,但是我能力有限,實在不知道是什么植物,至少在我的認知里沒有相關毒植物。”
“不過,我大概給它分做了下分類,有一種是毒樹根,單獨提取出來又經過水融后,有淡淡的泥腥味。”
“還有一種是草籽毒吧,但我不太確定,另外幾種應該都是水生植物毒,毒素中有特有的水生植物毒特點。”
舒蘭舟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
“不錯,一會把兩份分析報告都給我。”
她說完,端著杯子打算出去,臨走前,給小姑娘留了一句話:
“除了動植物毒外,大自然界中還有礦物毒跟一些我們所不知道的生物毒。”
“生物毒跟礦物毒在構成上有本質的區別,我想你一定知道吧?”
小姑娘眼睛一亮:“我知道了,那種我沒查出來的毒素是某種礦物毒?”
舒蘭舟點頭:“以后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問我。”
“謝……謝謝舒教授。”小姑娘激動的聲音都大了兩分。
舒蘭舟有些想笑。
當年的她也是這樣的吧?
回想起來,仿佛就在昨天。
這日子過的可真快啊!
可是時間流逝,壞人還是沒有變好!
想到洛嘉林,舒蘭舟的臉色沉了沉。
重新回到研究位,舒蘭舟把分析出來的毒素構成發給了刑偵隊長。
“意思是,我們要在洞里找到七種植物,一種曠石跟五種有毒蟲蛇?”
刑偵隊長拿著手機跟身邊的人說。
“可我們找遍了,也只找到了四種活物,你瞧,有蜘蛛、蝎子、蛇跟藏在石頭縫里的毒蜂。”
“只差挖地三尺了,也沒再找到第五種活物?”有消防員抹了把臉上的汗。
“是啊,還有這植物,除了樹根、樹葉,角落里的苔蘚我們都刮下來好幾種,可還是不夠舒教授說的數?”
“隊長,你說這些植物有沒有可能是在山里采的,并非都在深洞里?”
有人提出了質疑。
刑偵隊長也有些郁悶:“舒教授說在洞里就肯定是在洞里,我就不信找不到,再找。”
幾人只好再次準備下洞。
此時的舒蘭舟也在回憶深洞里的環境。
樹根、水池、蟲子爬行的沙沙聲還有樹壁上的苔蘚。
結合起來,似乎并沒有那么多的種類?
她想了想給刑偵隊長發了個消息——‘去水里找找,那水也帶回來一份,水里或許有毒,注意安全。’
她這信息發出去的同時,深洞里傳來啊的一聲。
刑偵隊長猛的回過頭:“什么情況?”
“鄭可落水了,褲子破了個洞,水灌進褲腿里,有些不對勁。”有人回復了一聲。
一隊人迅速圍攏,把鄭可外層的防水褲直接扒了下來。
一條小拇指粗細,看起來丑陋不堪的魚蹦了兩下回到水池里。
“這水里有魚?”
“有水的地方肯定有魚,就是這魚看起來不太對勁?”
“舒教授說的那些毒,有沒有可能也包括這些有毒的魚?”
“管它是不是,帶回去一條讓舒教授研究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