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悅發出一聲尖叫:“誰,是誰如此喪心病狂?”
“是你惹不起的人,公府也不能,或者說許多世家連起來都不行。”閬九川把玩著腰間的骨鈴,道:“他的圖謀,便是我,也尚未得窺見全貌。”
溫澤變了臉:“是修道中人?”
閬九川點點頭。
眾人面露凝重,是道門中人,那確實不是他們能抗衡的。
“修道的,就能這么為所欲為嗎?”溫悅氣得雙眼通紅。
閬九川聲音冷冽:“并不,只有毫無底線和人性的人才會如此,這樣的人,通稱為邪修。而他,則是無所不用其極的老怪物!”
“你知道是誰?”溫悅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當朝國師。”閬九川并沒有隱瞞,多一個人對他厭惡,積少成多,也是好的。
眾人面露駭然:“國師,你說作惡者是國師?”
不是,國師好比大鄲的守護神,怎么會作出這樣叫人母子分離的惡毒之事,他意欲何為?
“國師修為深不可測,且老謀深算,你們不要去招惹他,心知肚明便是,以免為家族招來禍根,他要讓一個公府覆滅,易如反掌。”閬九川道:“孩子的命格我可以破除,但這個命格被破,那就意味著她此后的人生未必會一帆風順,萬事順遂,更不可能成為鳳命所言的,為妃為后。”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不經意地看向溫澤。
一個家族若出現能為后的人,可謂潑天富貴了,他們這些公侯世家舍得?
溫悅道:“那她能好好的活下去的是嗎?”
“說實話,我并不能擔保。但我想,她失去這個既是福也是禍的命格,便已是廢棋一只,不至于會令國師算計吧?”閬九川看了襁褓一眼,道:“我無法預知她的一生,便是知道,未必就是一成不變的,畢竟人有三衰六旺。”
“什么潑天富貴,都比不過她平安喜樂,我不需要她擁有那些,只盼著她別戰戰兢兢地活在他人的算計里,尤其是我們無法抗衡的算計。”溫悅再次向閬九川跪下:“世人總說富貴險中求,可這個命格若禍大于福,那我兒不需要求這個富貴,天師妹妹你若能替她破了,我這當娘的愿替她擋一切災禍降臨和因果反噬。”
她說完,身子匍匐在地,行了一個大禮。
閬九川不閃不避:“哪怕她未必能躲過一劫呢?”
溫悅指尖微顫,抬起頭道:“那我這個當娘的陪著她一起。”
溫澤張了張口,想說什么,最終化為一聲嘆息,向閬九川拱手:“一切有勞九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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