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的玄武門。”
“嘖…那真是一番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境界啊……!”
李承乾笑容玩味。
雖說他壓低了聲音,可李世民等人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一瞬間。
李世民原本滿是笑容的臉,當即就那么僵住了!
周圍眾人也都是心中震驚,但又什么都不敢說,只能裝作完全沒聽見的模樣!
“承乾!”
“臣在!”
“哼!”
李世民什么話都沒說,就只是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李承乾撇撇嘴。
“事情都干了,干嘛還怕人說?!”
雖然口頭上這么說,可李承乾見到李世民的反應之后,心中更加疑慮。
不知不覺間,天色漸晚。
李世民讓人設好營帳,布置好酒席,與眾人準備歡飲達旦。
“諸卿,飲酒!”
李世民舉杯,眾人隨之一起舉杯暢飲。
李承乾抿了一口酒之后,眼神在四處環視一圈,隨即拱了拱手歉意道:“啟稟陛下。”
“臣今日車馬勞頓,身體非常不適,無法在繼續陪陛下飲酒了,特意向陛下告罪,還望陛下莫要怪罪!”
聞言。
李世民先是一愣。
隨后下意識的看了眼李承乾的那條傷痕。
雖然看上去還是有些不爽,但也沒強行讓李承乾留下來,默默的點了點頭,示意他自行離去。
見狀。
李承乾再度一禮,起身離開大帳。
過了不久之后,杜荷找了借口跟出來,湊到李承乾面前,低聲詢問道:“殿下,怎么了?”
“孤心里頭還是覺得此事有些蹊蹺,杜荷,你去吧蘇定方給孤叫過來!”
“是!”
杜荷點頭離去。
不久之后,就帶著一直在外圍留守的蘇定方進入太子營帳。
“蘇卿。”
“臣在!”
“你今天一直留守在營帳外圍,可曾見到行跡詭異之人?!”
蘇定方微微搖頭。
“既如此。”
“你現在就趕緊帶上一隊人馬,拿著孤的令牌出去一趟,在渭水兩岸仔細的巡邏一番!”
“從陛下今日的種種舉動來看,孤懷疑他在搞什么大動作!”
“不管如何。”
“孤起碼也要知道個大概,否則的話,怕是被人賣了都還不知情!”
蘇定方聞言,神情一肅,當即行禮道:“臣遵命!”
言罷。
他就直接轉身,帶著一隊講武堂的學員騎上戰馬在夜色的籠罩下,朝著遠方行去。
與此同時。
夜幕下平靜的渭水河面上。
搜一艘小船從上游順流而下,船上站這個面白無須的男子,正指著船艙中的一個大石頭,沉聲道:“都小心點搬,輕輕的丟進水里去!”
“千萬別把這石頭上的刻字銘文給毀掉了,這東西可有天大的用處!”
“公公勿憂,屬下明白!”
男子點了點頭。
在船艙中的一盞微弱燭火的映照下,他的面容依稀可見。
此人正是內侍總管。
李世民的心腹宦官…張阿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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