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去到了冥界?”遐蝶難以置信道。
“不錯,因為我現在是個活死人。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聽到了一眾英雄人物的談話。”
“而且不僅如此,記得嗎,瑟希斯?我還見到你也參與了那場對談。”
【長光】:“去往冥界,這不重要,好一個不重要,那刻夏現在的心態就是朝聞道夕可死。”
【幽蘭黛爾】:“真是一位純粹無比的學者啊。”
【星】:“遐蝶到現在也在想念我的生命嗎,遐蝶你這家伙……”
【流螢】:“對遐蝶來說,星可能是她一生中能夠挽救的唯一一道生命吧。”
【雷電芽衣】:“星的存在向她證明了,她的能力不僅是能夠殺人,也是可以救人的,哪怕只有一次。”
【銀狼】:“別說什么一次之類的詞啊,你們覺得這吉利嗎?”
【佩拉】:“不吉利。中一般說了這些之后就代表要出事了。”
[但瑟希斯又一次強調,自己的壓根沒有那段記憶。
那刻夏滿意的說道:“不記得就對了,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你,而是[卡呂普索]來自樹庭的七賢人之一。”
瑟希斯表示這不就是當時在遐蝶面前隨口杜撰的假名?
要是她真的是樹庭的七賢人,身為理性之泰坦,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刻夏有些遺憾道:“看來你連烙印在靈魂中的記憶都忘卻了啊。”
“動動腦子吧,想一想;既然這一切全部都發生在死者的領域,那么,他們一定都是過去某人靈魂的模樣。”
“我想,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
“那諸位已隕的英雄,正是泰坦們成神前的模樣。眾神并非憑空誕生的造物巨匠,而是與人類無異,并由之演化而來的存在。”
“唔……”
見瑟希斯陷入了思考,那刻夏問道:“怎么,這個答案讓你失望了嗎?”
瑟希斯笑著道:“當然,汝這不是說了等于沒說么?如果吾果真本為人子,那汝等人子又是從何而來呢?”
遐蝶也說道:“而且,就算事實果真如此…那也與塞納托斯的所在相距甚遠,我們要如何找到它?”
那刻夏毫不意外,“我自有把握,不妨就請眼前這位至高之神,為我們一一道來吧。”
“汝…有把握復活一位泰坦?”
那刻夏轉身看向刻法勒的神軀,“人本不能死而復生,更何況是神明。”
“但只要把思路逆轉過來,一切便能迎刃而解。答案很簡單,就和你對我做的事情一樣—……”
“我來作為刻法勒重新誕生,并按它的方法再造世間萬物,不就是了么?”
【符玄】:“…真是…每次我以為那刻夏已經夠極端了,他都會接著整出來一個大活。”
【星】:“好好好,那刻夏:很簡單,我成創世神不就是了?說罷,那刻夏一把抓住刻法勒火種,傾刻煉化!”
【三月七】:“什么大愛狼尊?你不吟詩一首嗎?”
【黑塔】:“嘖,你們兩個,還是有點太尊重銀狼了。”
【銀狼】:“你們夠了啊!大愛狼尊那個視頻能不能忘掉啊,我才沒有那么抽象!”
【流螢】:“但是,那刻夏那一段話說的實在是太有既視感了呀。”
【丹恒】:“節哀,習慣就好。”
【真理醫生】:“不過瑟希斯說得對,既然泰坦是人類轉生而成,那么最初的人類又是從何處而來?”
【黑天鵝】:“是記憶,既然翁法羅斯的存在只能在憶庭之鏡中映照出現,那么他們的存在也就和記憶脫不開關系。”
可愛的希兒貓
老楊見不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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