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方知硯都這么牛了,再牛一點也不過分。
“妥,那這個手術就交給你了。”
何東方拍了拍方知硯的肩膀,嘴巴咧得很開,笑容仿佛要透到胃里去。
方知硯愣了一下。
不對,怎么感覺自己好像鉆進一個套兒里去了?
“何主任,你給我設套兒呢?”
何東方臉色一板,“胡說八道,這哪兒有套的事?”
方知硯摸了摸下巴,總覺得有點奇怪。
“來,你跟我去一趟病房。”
何東方站起來,帶著方知硯往病房而去。
很快,便在病房里見到了病人家屬。
“哎呦,方醫生。”
一看到方知硯,病人家屬連忙站起來,用力握住了他的手。
“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昨天晚上那么危險的情況,我兒子還真不一定能挺過來。”
“客氣了,我是醫生,這是我該做的。”
方知硯含蓄了幾句,檢查著病人的情況。
病人叫做左品,也就不到二十歲的樣子。
這個年紀,也難怪家里人會幫他做保肢手術。
如果任由他斷臂,亦或者是帶著丑陋的皮膚活下半輩子,天知道他的心理會變成什么樣。
左品的父親左超在旁邊道,“方醫生,何主任,您看我早上說的保肢的手術,能做嗎?”
“錢不是問題,就算是傾家蕩產,我把房子賣了,都行!”
“現在孩子這么小,要是一直這樣,我怕他以后心理承受不住啊。”
病人母親潘巧也在旁邊點頭,“是啊,何主任,實在不行,你們幫我們介紹個專家也行啊。”
“只要比皮膚中心那個專家好,多少錢都行。”
聽到這話,何東方連連擺手。
“別鬧,皮膚中心醫院這次請來的醫生,可是國內頂尖的皮膚移植專家。”
“就連現在皮膚科醫學生學的課本,都是他編撰的。”
“要想比他好,除非從國外請。”
“那就從國外請!”左超咬著牙。
“絕對不能讓那個賤人比下去!”
方知硯一臉疑惑,不懂為什么兩家人這么大的怨氣。
你要說有矛盾吧,那不能倆孩子雷雨天在樹下干那事吧?
但這是病人的家事,方知硯不好多問。
他仔細看了看病人的情況,隨后開口道,“病人沒什么大問題。”
“如果你們一定要進行保肢手術的話,我可以做。”
“但在做之前我得跟你們講清楚,保肢手術,難度很大,并且對病人意志力和配合度的考驗很高。”
“如果意志力堅持不下去的話,那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沖動保肢。”
左超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地開口道,“方醫生能做?”
“能。”方知硯點了點頭。
“有點難度,但可以做。”
他輕描淡寫地解釋著。
面對病人,他不需要對自己的能力解釋太多。
相信我,就給你們做。
不相信,也可以自己找醫生,這都是病人自身的權力。
左超有些驚訝。
但一想這段時間關于方醫生的各種報道,登時一咬牙道,“好,那就麻煩方醫生了。”
“沒問題。”
病人家屬的信任,讓方知硯心情很好。
正準備進一步討論病情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
緊接著,昨晚那女孩的家屬一臉嘲諷地走進來。
“讓他一個年輕醫生給你們兒子做手術?”
“你們姓左的也就這點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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