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的男人帶了士兵回來,盯著這些搜索的人的手腳。
所以,他們并沒有發揮的余地。
的確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現香爐里有東西。
喬家人頓時就緊張了起來,相互用眼神詢問著對方,誰在里面放了東西。
可是都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大家不由得頭皮一緊。
完了,怕是真的算計到頭上來了。
陳副將哈哈大笑:“怪不得裴二爺說沒有誰通敵呢,原來是在為女兒女婿的家里辯護啊,不知道裴二爺有沒有參與進去,沆瀣一氣呢。”
裴二爺也沒有想到,香爐里會有東西,但他了解喬家人,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出來的。
他道:“不過是一封信件而已,什么內容都不知道,就想坐實罪名,沒有這樣的道理。”
裴二爺有這個信心,喬家人可沒有,因為他們也不知道,為什么香爐里會出現一封信?是什么時候放進去的。
看家里人都是一臉的懵,肯定是有人提前做了手腳。
他們的一顆心高高懸起,有一種大禍臨頭的危機感。
“萬一信里是通敵,裴二爺就是包庇,甚至是同謀,整個裴家都逃脫不了干系,要一同治罪。”大皇子開口。
聽到這一句,裴二爺也是頭皮一麻,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若是有人算計喬家,要定死喬家的罪,他也帶著整個裴家,踏入了圈套。
現在的局面,怕是深系喬家和裴家的生死存亡。
裴二爺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他感到渾身都涼了下去。
“這個萬一,可不是誰都擔待得起的。”太子淡淡道:“大皇兄也未免聳人聽聞那些。”
“神龕上的香爐,除非節日,平時是幾乎動都不會動的,自家人不能褻瀆,旁人更是不會靠近,把信藏在里面,正是料定了沒有人去翻香爐。”大皇子道:“若是就沒有貓膩,怎么會把信藏到那種地方。”
柳大人道:“大皇子或許有些言重了,就算是喬家謹慎,把信放到香爐灰里,也只能說是不想讓別人看到這封信,不一定跟通敵有關。”
“光明正大的信,卻要偷偷摸摸,藏藏掖掖,這本身就很說明問題。”大皇子卻是一副篤定的態度。
他看喬鐮兒也不說話,沉默著,似乎在勉強維持著鎮定,不由得心中大快,喬鐮兒再聰明,這一招她也沒有預料到。
現在信已經到他們手里了,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應對。
等于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淪為了砧板上任他們宰割的魚肉。
“我們喬家對皇上忠心耿耿,根本就不可能通敵。”喬老大堅決道:“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香爐里怎么會有一封信,肯定是有人神不知鬼不覺藏進去的,想要陷害于我們喬家,若是上面寫了不好的,我們是不可能認的。”
陳副將發出一陣大笑:“現在才說這些,已經晚了,想要為通敵之罪洗白,哪有這么容易的事情。”
龐達也跟著笑了起來,他沒有舌頭,只能發出啊啊啊怪異的笑聲,聽起來讓人極其的不舒服,那種小人得志的嘴臉,完全都體現出來了。
看著這些人一副得逞的樣子,喬家人都肯定了他們心中的猜想。
大家像是墜入了冰窟,從皮肉到骨頭都涼透。
喬老太一把年紀,按住了心口,喬老頭的雙手也是哆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