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你說我不能穿上隱身衣殺人,如果因叔死在這些血毯蟒的攻擊下,應該不算我違規吧。”
她以前出動的大鵝,和出動血毯蟒,似乎并沒有什么區別。
“是的主人,不算,因為你沒有借著隱身的力量殺人。”管家嚴肅地說。
喬鐮兒眼眸平靜,卻帶著某種決心,今晚就把因叔解決掉,不但那些村民安全了,她的礦山開采也少了阻攔。
馬上就有商隊陸陸續續來了,少了因叔這個禍害,她的交易也會順利許多。
因叔手上不僅僅有十幾座礦山,還實際控制著別人的好幾座礦山,這些都是他靠威懾搶來的,他一死,她趁機吞下,實力會進一步壯大。
那些血毯蟒嚴嚴實實把因叔覆蓋在
一開始還能看到他拼命掙扎的手腳,逐漸的,手腳也疲軟下來,幾乎看不到反抗了。
“真過癮,早該殺了。”裴時玖在空間里說。
“等于是給了幾次機會,偏要尋死路,我也沒辦法。”
發動這么多血毯蟒,附加自己的意念,喬鐮兒也是很疲乏,對于她來說,是一件非常損耗的事情。
這就是為什么,她到忍無可忍的這一步,才出動真正的殺招。
小半個時辰之后,喬鐮兒臉色隱隱有些發白,額頭上浮了一層薄汗。
一塊帕子,輕輕替她擦去汗水,帶著一股淡淡的幽蘭香。
他很小心溫柔,似乎生怕褻瀆了她。
“應該死透了,撤了吧。”
喬鐮兒把這些血毯蟒召回,那些血毯蟒紛紛原地不見了身影,最后消失的兩條,似乎是纏在因叔的身上,它們松開的時候,因叔的身體軟塌塌的,帶著扭曲的狀態摔在地上,似乎骨頭都斷了好幾處。
而因叔臉色青白,嘴角邊都是血,睜大的雙眼里布滿血色,已經渙散無光,死得透透的了。
估計他縱橫大半生,在這里呼風喚雨,無所不能,沒有想到這輩子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
外頭沒有了動靜,房間的門猶猶豫豫地打開了,扎加軍督伸出一個腦袋。
看到因叔慘死,他嚇得雙腿一軟,跌坐在地。
一抬頭,扎加軍督看到主座上,坐著一個身影,女子一身白衣,帷帽垂
可是那雙眼眸里,透出來的冷冽寒意,卻直逼人心,讓人顫栗不已。
扎加軍督想起來,因叔提到過血毯蟒的事情,還說水姑娘不知道用什么辦法,籠絡了那迦佛,讓那迦佛也來幫她。
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他要先請巫師,讓水姑娘失去那迦佛的庇佑,然后再動手。
沒想到,巫師還沒有到,他人就先死了。
喬鐮兒掀起眼皮,淡淡看過來一眼,扎加軍督趕緊跪著爬過來。
“水姑娘,水姑娘我錯了,我就和因叔多說了幾句,并沒有付出行動去對付你,你放心,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互不干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