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們之所以到這里來,也是因為在隆州弱勢一些,到底是實力不濟,不會怪到您的頭上。”李海道說:“我們也不敢以下犯上,大膽僭越,公主的吩咐,我們照著做就是了。”
衛庶說道:“無論身在哪里,作為將領,身上只有一個職責,那就是保家衛國,我們牢記這個使命,其他的多想無益。”
喬鐮兒點頭:“為國效力,在哪里都是一樣,放平心態,可能有更加意想不到的收獲。”
“三個月后就是軍演教練,你們以前在隆州練兵,對那里排練的優缺點了熟于胸,我要你們把這些跟主將以及其他兩位將軍好好交流一下,有針對性地訓練士兵,提高我方到時獲勝的可能性。”
二人聽了不由得苦笑,因為這么多年來,天河州這里都吃了“敗仗”,只不過是撐得久一點,短一點的區別罷了。
衛庶:“公主,我們既然到天河州來了,對隆州那邊的了解,自然不會有所隱瞞,只是要取勝絕非易事,只能盡力而為,若能提振一下軍隊的精神面貌和士氣,倒也能夠讓人高看一些。”
“那你們就盡力而為吧。”喬鐮兒看他二人的情緒著實低沉,也不想多說,只要嚴格按照訓練進程來,牛羊她也能變成老虎豺狼。
三個月的時間,對于她來說,足夠了。
營地的交接結束,李海道和衛庶很快投入了訓練。
喬鐮兒又回去衙署處理政務,自從接管了天河州,她的重心就到了這里,畢竟要把一州的經濟發展起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得了空,她會去營地看一下訓練情況,裴清容適應得很快,對各種情況都能得心應手地處理,幾位將領不管抱著什么想法,至少態度都很認真。
訓練一段時間下來,能夠明顯感覺到,軍隊面貌煥然一新,士氣提振了不少,透著一股肅然干練,陣法的使用也越來越熟練靈活。
幾位將領的臉上,也見到了信心,隨著時間的推移,梁賀達和霍遼對裴清容越來越服氣,李海道和衛庶也沒有那么消沉了。
按照鎮國公主給的陣法訓練,他們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氣象,這是在隆州的時候沒有的。
但是一切還沒有得到驗證。
秋德忠兩兄弟到了隆州,立刻成了統帥萬名士兵的將軍,頓時有了一種風頭無限的感覺。
總將秋武通讓人把兩兄弟請入營樓,他們正在場地上訓練,突然被喊了來。
“叔叔,什么事?”秋德忠大大咧咧地問。
秋武通不太高興:“你們的訓練是不是有點懈怠了,再過兩個月,隆州就要和附近州的營地駐軍進行演練比試,越是這個時候越要抓緊。”
因為是自家的侄子,所以一開始他不好說,原以為是他們剛剛過來,那一陣興頭還沒有過,可都快要過去一個月了,他們還是沒有緊張起來。
“小叔,那幾個州都是隆州的手下敗將,每年都被隆州壓制得死死的,特別是天河州最為不成器,隨隨便便就被隆州吊打,我們過于認真,反而是看得起他們。”秋德義輕蔑一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