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按照以前的規定,非要排到三名之外不可。
夜幕降臨下來,一天的比試結束了。
皇帝先回隆州,住一晚,明早再起駕回宮。
秋武通帶領一千精兵陪同。
兩兄弟看著秋武通離開,他們可以找鎮國公主好好表明誠意了。
這里不是自家的營地,喬鐮兒也不想多留,吃過晚飯,就讓裴清容整肅軍隊,當晚出發。
連著噗通兩聲,有兩個人跪在她的面前。
這動靜沉的,喬鐮兒都懷疑他們的膝蓋是不是磕破了。
“二位將軍何必如此,起來。”她皺眉。
二人的腿像焊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公主,你心里一定在怪我們吧,在天河州待了多年,卻跟您請求到隆州來。”
“我為什么要怪你們?”喬鐮兒反問一句。
“你們想到隆州,不想待天河州,心不在那里了,留著你們,我自己也不舒坦,所以成全你們,遂了你我之愿,可以說是一舉兩得,彼此皆大歡喜。”
“不,我們絕不是心不在天河州,只是叔叔在隆州,有這一層親緣在,所以就動了這個心思。”秋德義說。
喬鐮兒眉梢一挑:“難道現在秋武通就不是你們的叔叔了?就沒有這一層親緣在了?”
二人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啞口無言。
秋德忠嘆了一口氣:“當時也是我們兄弟倆糊涂,應該好好跟著鎮國公主和裴主將,在天河州有始有終,我們做出了錯誤的選擇,現在追悔莫及,還請鎮國公主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一定會好好表現,將功贖罪。”
“為什么說是錯誤的選擇,就因為今天的比試天河州贏了隆州嗎?勝敗乃兵家常事,這只是比試而已,你們都受不了這個挫折,以后到了戰場上,如何為大澤國效力。”
“不是我們受不了挫折。”秋德義趕緊說:“真到了戰場上,我們拋頭顱灑熱血,死了又如何?只是今日才知道,跟著鎮國公主,更能讓我們自身的能力得到提升,能夠更好地為大澤國效力啊,那么多新穎的陣法和招式,我們沒有見過,我們想學,想要有所長進。”
見秋德義拿出這么好的理由,秋德忠也跟著道:“沒錯,我們想進步,所以想回天河州,不回到鎮國公主的麾下,有些東西我們永遠也學不會,便是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喬鐮兒臉色一片清涼:“你們想學東西是真,但你們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借著在我身邊,得到往上爬的機會,正如你們當時無論如何也要到隆州來,你們前面對我不忠,如今又對秋主將不義,如此不忠不義,我不會收下你們。”
再也不想聽這兩個人啰嗦,說完她抬步離去,兩人還想上前,被她的部下攔住,只好悻悻回了營樓。
“大哥,我實在不甘心,憑什么讓衛庶和李海道兩個原本在隆州最不中用的得了這么大的好處?”秋德義忿忿地說。
“那你想怎么辦?”秋德忠現在是毫無辦法,喬鐮兒是完全不留情面。
“如果他們兩個廢了,還不是要順理成章調我們過去。”
秋德義冷笑一聲:“現在他們的好處境,本該是我兄弟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