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張會軍后來擔任京影校長外,其他人,基本成了第五代導演的中堅力量。
而現在,獎項也基本都在這些人的影片手里轉悠,就像一個壁壘,當然,他們的確挺牛就是了,其他人沒有那種經歷和歷練,更沒有四年專業的學習,自然也差了很多。
陳國興未來的成功,也有后來同學的幫助,反倒是潘月明,真的是靠他自己的努力,慢慢走出來的。
不過陳國興跟潘月明都有一點,在沸沸揚揚的那段時間,他們都沒有說過前任半點不是。
即使潘月明,也是后來被誣蔑得實在受不了了,才憤怒發文:“敢不敢說實話!”
哪怕兩年后官司贏了,董白蓮的經紀人拒不道歉,潘月明也沒有申請強制執行,對于往事,在一個采訪里,他聊道:
“我知道大家可能會關心我的私人生活,但是其實我覺得負能量就是負能量,我們還是聊一些正能量的東西,還是聊戲吧!”
“負能量”、“不加分”、“不聊了”,這是他對那段往事的全部交待。
即便如此,每個人對他過往的探尋和好奇依舊是不可回避的客觀存在,對于這種存在,潘月明被問及態度時,低頭沉默了幾秒鐘,然后抬起眼皮說:“這就是我的態度。”
在一幾年那個時候,隨便什么新聞都能上頭條的時代,這種牽扯不清的往事是最能撥動大眾敏感的八卦神經的。
可潘月明沒有擺出受害者的模樣,若有若無的給點信息,做點小腔調暗示自己經歷過的千瘡百孔,跟董白蓮前腳說不帶兒子上綜藝,后腳就在綜藝上擺出楚楚可憐姿態,還拿兒子說事的前后不一,天壤之別。
潘月明也沒有甩勵志人設,嘶吼著自己從頭來又是一條好漢,把過去錯怪他的人都踩在腳下。
他就是‘不想聊,沒必要,犯不著’的這種態度。
在那之后,也沒有消沉頹廢,反而不斷嘗試新戲路,突破自己。
因為這些種種,才讓寧遠對他刮目相看,不負十來年的喜歡,在這樣一個機緣下,寧遠才立即想到首先把他簽下。
沒用寧遠等太久,當天晚上,潘月明就給了寧遠回復。
“老板。”
一個稱呼,就代表了他的選擇。
寧遠笑著回應:“好的。”
寧遠沒有更改潘月明的稱呼,或者像一些講義氣的人說“別這么見外,你比我大,叫我名字就好”,或者說“以后都是兄弟”之類的話。
無規矩不成方圓,現在你讓下屬別見外,當他習慣了這些,你在他面前就沒了任何威嚴——不是說非得讓下屬畏懼,而是要把關系明確,我就是你的上司。
如果不想變成這種關系,就別簽他,直接交朋友就是了。
所以經常有人說,朋友千萬別變成上下級,尤其是老板和員工的關系,因為到了那個時候,老板有話不好說,說了就容易得罪人,而下屬,也不復往日朋友時的交心。
就像丑話說在前面,寧遠希望他們的合作能更長遠一些。
當然,以潘月明的性格,連董白蓮那樣的都不說什么不是,寧遠想跟他鬧翻,除非自己作妖。
回京城的時候,潘月明跟寧遠他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