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嫂嫂遭了劫難,叔叔關愛一下,難道不行嗎……這件事你爛在肚子里,切莫亂說。”吳懿不客氣的回懟了一句。
“對了,昨夜我值守的時候,阿姊進了明公的營帳,遠遠的,有些許喘息聲傳出,像是兩人在做什么運動。”虎頭虎腦、未經人事的吳班,東扯西扯,說起了昨夜他單獨一人值守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吳懿的眼神霎時亮了起來,他沒有去向吳班追問一句真實性,而是不住的點起了頭來,撫掌稱了一聲:“善,大善。”
吳懿這個時候才明白了今日見到吳莧的時候,吳莧臉色有些不太正常,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他還以為是前面吳莧被劉瑁派遣的王生追殺,心中驚慌還沒有完全消弭,現在看來,是另外一番緣故了。
最后吳懿不忘敷衍吳班一聲:“興許是在投壺吧,故而累了一些。”
“投壺?”吳班興奮了起來,他囔囔道:“投壺為何不喚上我,我投壺超厲害的,明公當真是偏心,只喚阿姊投壺,不喚我一起。”
吳懿皺著眉頭聽完吳班的話,他伸出手按摩了一下眉心,現下他有點頭疼。
‘是不是管教的太嚴了。’對于吳班天真爛漫的話,吳懿反思了一下,覺得他對吳班管教的嚴苛過頭了,導致有些人事吳班也不太了解。
吳懿看著虎頭虎頭,因為劉璋投壺不喊他一起,面色有點不太高興的吳班,心里打算著給這位小憨的族弟定一門親事,找個人好好調教調教吳班。
塢堡內。
“趙中郎將怎么還不來。”劉瑁等的有些心煩了,白日里他聽從李思的建議,派人邀請了趙韙晚上飲宴,打算于酒宴間做掉趙韙,前往邀請的仆從說趙韙是點頭同意了的。
可如今都什么時辰了,再過一會就到‘人定’了,趙韙竟是遲遲未至。
這個時候,屋外總算傳來了動靜,但劉瑁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外間腳步聲錯亂嘈雜,聽上去來的人似乎有點多,而且夾雜著盔甲上鐵片相擊的聲音,像是大批的甲士到了屋外。
劉瑁心懷不安,他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口,看來了今晚邀請的客人-趙韙。只見趙韙立身于一眾甲士之間,一手撫著胡須,一手指揮著甲士將他這處別院團團圍住了。
“趙公,想來您是軍務繁忙,故而晚到了,快請進。”劉瑁拱手執弟子禮,態度恭敬的請著趙韙入席,卻是沒有去談趙韙率領甲士而來的緣故。
趙韙嘿然一笑,卻是搖了搖頭:“公子,不必了,今日我沒有飲宴的心思,只是想請公子為做一件事情。”
“趙公,夜里風寒,還請憐惜身體,進來再說,有什么事要我做的,我無有不允。”劉瑁色欲恭,禮欲敬,再次伸出手來邀請趙韙入席。
“有公子這句話就好了。”趙韙忽視掉態度恭敬的劉瑁,他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只見月色清朗,明明是到了夤夜,但別院竟如白晝一般。這個時候趙韙低下頭來,言明了他想劉瑁做的事情。
“請公子赴死。”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