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由于正逢戰事,所以有一百副甲騎具裝分派張繡指揮,張繡自是利用了起來,他眼下將百余甲騎具裝分作三列,向著欲圖進取中軍的閻行所部殺去。
‘如何會讓你有機會摸到中軍。’張繡心中嗤笑了一聲,自叔父喪亡,他投到明公帳下,深受明公信重,拔擢不談,更因擒殺李傕一事得封為萬歲亭侯,食邑百戶。
明公殊遇如此,自當效死報之。張繡大喝一聲,一馬當先的領著麾下甲騎具裝同閻行所部相撞到了一起。
憑借著甲騎具裝帶來的高端防御力,殺入閻行所部人馬的張繡有如踏入無人之境,左右沖殺,肆意的屠殺著閻行的親衛騎卒,而張繡所統帥百余名甲騎具裝,亦如張繡一般的操作了起來,人馬皆著甲胄,他們自是不做任何守御,只瘋狂發起攻擊,攻殺起了涼州騎卒。
這一幕,令閻行心頭滴血,閻行斟酌一二后,按捺住提槍上前的殺心,他知道如今的敗局不可免也,眼下戰不得勝,唯有退走再做思量。
“撤。”事不可為,斬首蜀軍主帥劉璋的打算決計不可功成,閻行大呼一聲,領著親衛騎卒開始撤離此地。
而隨著閻行一退,加之馬超都統著騎卒側面攻擊起了河首平漢王宋建軍陣,使得本就咬著牙同霹靂校尉陰溥相持的宋建再也難以穩定軍心,叛賊的右翼頓時大崩。
右翼的崩潰,傳導到了叛賊中軍所在的韓遂處,韓遂頓然陷入了絕望的場景,閻行沒有完成斬首的任務,右翼列陣的宋建又崩潰了,眼下的他,只有一個選擇了。
“將軍,勝不可得,當速離此地,再做打算。”成公英適時的進言道,眼下敗局已顯的時候若是不退,恐怕將會被后面大隊人馬敗退的亂局所裹挾,他們不得逃離此地。
“撤。”韓遂咬牙應了一聲,這一聲幾近是從牙縫中迸發而出。他知道,如今一敗,日后恐是再無崛起的可能,且涼州之地不可居也,天大地大,他卻是不知何往。
灰頭土腦,心思亦是猶如枯木的韓遂,在親衛的簇擁下,向西逃離而去,隨著韓遂一去,涼州賊瞬時大崩。
作為韓遂的盟友的宋建,他亦是舍軍而走,在親衛的簇擁下向西奔離,而韓遂的另一位不舍不棄的盟友——先零羌的渠帥雕虎金,他的運氣并不太好,為孟達的外甥鄧賢所陣斬,其部下羌胡被殺略大半,剩下的亦是系為囚虜。
戰局已定,劉璋一方面命令孟達、陰溥等人打掃戰場,一面派遣張繡、馬超二人躡尾追擊逃離的韓遂、宋建等人。
而劉璋,他沒有留于襄武城,而是都統甘寧、襲肅、徐猛等將,領著萬余人作為張繡和馬超的后繼,向西而去。所謂除惡務盡,他自是要除去韓遂和宋建這兩個禍根,不給二人一點生機。
韓遂和宋建一路向西奔逃,路上二人竟是幸運的撞到了一起,此外遁逃的閻行也追上了韓遂,同韓遂合兵一處。
逃出生天的幾人并沒有多少慶幸的念頭,畢竟蜀軍的追騎甚近,他們于路上短暫的一通合計,決定到宋建的老巢枹罕去。
韓遂、宋建一路西行,而蜀軍也牢牢的尾隨在他們身后,讓他們不得安歇,最終韓遂、宋建踏入枹罕城后,方才得安歇一會。
然而令韓遂、宋建不得安心的是,蜀軍先是追騎趕到枹罕城下,而后蜀軍大眾前后分作數部抵達到了枹罕城下,將枹罕城圍了個水泄不通,蜀軍先是城池四周挖掘壕溝,列起拒馬,不給他們逃離的機會,而后開始就近打造起了攻城所用戰具。
一幕幕,皆是落入了韓遂和宋建的眼中,讓他們心生絕望的感觸。(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