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曠無能,呂翔庸才。”
駐守在軹縣的張郃,在晨間收到軹關失守的消息后,他不由破口大罵了起來。
且知道,從呂曠和呂翔前往軹關守御,不過三五日的光景,現下軹關這一處至為緊要的關隘就失守了,落入了秦軍的手里,成為了秦軍殺向河內的據點。
張郃咬著牙,露出切齒的模樣,他不敢相信,呂曠和呂翔竟是如此的無能。
起初,張郃以軹關的險要,呂曠和呂翔又有兵馬數千入駐其中,秦軍就算有兵馬數萬,也只能是無可奈何,最后只能引兵而去。
但是呂曠和呂翔三五日就失守了軹關,天知道,哪怕軹關放上三千頭豬,秦軍都未必能這么快拿下軹關,呂曠和呂翔二將,才能平庸的連豚犬都不如。
“報,呂曠將軍回來了。”傳令官人還沒有進入大堂,聲音就傳了進來,他帶來了呂曠逃回來的消息。
張郃聽到呂曠二字,眼神自然而然的露出兇意,他惡狠狠的道了一句:“叫他來見我。”
不多時,張郃見到了衣衫不整、甲胄不齊,神情狼狽不堪的呂曠。
呂曠連滾帶爬的進入大堂,向著張郃哭泣哀求道:“張將軍,還請出兵為我弟弟報仇。”
“馬超剛剛拿下軹關,士氣正盛,你叫我這個時候出去和馬超硬碰硬,是想連軹縣一并丟給馬超嗎?”張郃冷言冷語,向著呂曠發出譏諷的言辭。
“這……”作為一名將校,呂曠自然明白張郃的話有道理,現在不是出兵的時候,可他念及弟弟呂翔的死難,心中不甚悲痛,復述著哀求了一遍:“張將軍,還望您能大顯神威,為我弟弟報仇雪恨。”
張郃面色板正,不為所動,他只問詢道:“呂曠,某且問你,你是如何失了軹關…軹關險隘,天下有聞,你兄弟二人又有兵馬數千,如何三五日內失了軹關。”
“額……”呂曠聽到張郃的征詢,他哭聲忽的一止,神色猶豫,語氣遮掩,斷斷續續的說道:“我等兄弟二人…本想趁著秦軍遠來,夜襲其軍,先取得小勝,而后堅守軹關。”
“只是不想馬超奸猾,竟是設下埋伏,害得我我兄弟呂翔死難……又著人偽作潰兵,前來詐取軹關,我一時不慎,為秦軍攻破了軹關。”
“夜襲?”張郃怒極反笑,他搖頭道:“汝兄弟二人出發前,我是如何告誡你們的,萬不可出兵交戰,只堅守軹關,就可得萬全。”
“是誰許你夜襲,又為何輕易中了秦軍的計策,汝兄弟二人,庸才如此,而我張郃不明其里,竟是用了你這等人前去守御軹關。”
“左右,與我…”張郃怒在心中,發乎于口,就待喚來武士,將失陷軹關的呂曠千刀萬剮了去,可念及呂曠的背景,他按捺下心中怒氣,打算將呂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交予上面的人處理。
“與我將呂曠下入獄中,來日囚車一架,送往鄴城,交由明公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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