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煙沒有吱聲,臉上也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何以澈難免有些失落,原本就心里就緊張,這下更沒譜了,不算靈活的大腦,一下子冒出好幾個問題的答案。
難不成她被我的問題氣到無語了,我剛剛是不是表現的很像一個感情大白癡嗎她現在在心里笑話我嗎
一個女服員急匆匆的跑過來,對站在窗邊的二人說道“不好了,不好了,我們經理與別人在外面打起來了王小姐你看看,要不要聯系我們老板”
王若煙搖搖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警察馬上就要來了,打架斗毆這種事情交給警察處理就好了,你們老板這么忙你確定要我打電話親自讓他過來”
不怒而威,女服員微微怔住了幾秒,瞬間明白了自己現在所處尷尬的處境,孤男寡女站著這兒聊著天,自己急匆匆的跑過來瞎湊什么熱鬧。
警笛響起,隨著警車緩緩的靠近,圍觀的人群自覺性的散去不少。
何以澈見此,看向不知所措的女服員建議道“你們派一個人同你們經理一起去派出所做筆錄,其他人幫忙收拾好停車場,至于要不要讓你們老板知道,這件事不應該由你們主動請人告知,誰動手就由誰負責講。”
女服員豁然開朗,禮貌的向二人點頭致謝后,隨即一路小跑離開了三樓。
兩人站著無言,周圍靜寂無聲,三樓又恢復了最初的模樣,何以澈雖不敢直視她,但心里卻迫切的想知道她給的答案。
一句,她只需要說一句就好,即便不能一針見血,至少能打破現在尷尬的場景。
王若煙識人無數,何以澈的小心思怎會不知,只是現在的自己偏偏要吊吊他的胃口。
男人嘛,就是一種奇怪的生物,越不告訴他問題的答案,他越是想要知道,即便問題的本身無關緊要。
一番心里掙扎后,何以澈鼓足了勇氣,主動開口問道“怎么,我的問題很難回答嗎還是說在感情方面你覺得我有點傻”
王若一改沉默,隨即笑著回答“哪有哪有我只是在想你為何會提這么多余的問題”
聽到她的回答后,何以澈不可置信的僵直了身子,瞪圓了眼,“多,多余,若煙你覺得我剛才問的問題很多余嗎”
王若煙點了點頭,“我個人覺得顏英很愛你,要不然你倆結婚時怎么會那么的順利,一個女人若是心里不愿,你就是拿著刀架在她的脖子也會寧死不屈,就算被迫從了,也會在生活上一改平時端莊大氣,動不動對你惡語相向,可這些,顏英都沒有,人家都這樣了,你還要她怎么樣。”
聽著好像是這么一個理,可總感覺少了些什么,何以澈思量再三,小聲嘀咕“我和她不僅是夫妻,也是青梅竹馬,更是兩大家族的利益聯絡人,于情于理就算她心里再有任何不滿,也不會表現的太明白,若煙你知道嗎顏英是一個會為了家族利益從而犧牲自己的幸福好女孩,我希望她能一直開開心心,無憂無慮。”
“就是因為你與顏英同為兩大家族的受益人,你就覺得她與你結婚目的不單純你確定她現在不開心。”
“你這就有所不知,我們剛結婚的第一天,她就把話說開了,為了能讓母親開心,她能犧牲很多,包括愛情也包括婚姻自由。”
“哦,那后來呢”
“后來我就看開了,反正木已成舟,大家互相將就著過,你不打擾我,我不打攪了你,就算我倆婚姻不幸福裝也要裝的很幸福”
“哦,再后來呢”
“因為我倆關系不一般,隨著日子的一天天過去,我倆開始有了不一樣的走向,顏英損我,我套路她,她不搭理我,我接著套路她,看著她被我氣的不高興,我心里反而很開心,懟來懟去,互不相讓,這大概就是我倆目前的婚姻狀況。”
“那你現在干嘛不滿意你與顏英現在婚姻狀況,以澈我能采訪一下你嗎你理想中的婚姻狀況是什么樣的。”
王若煙拿著手機裝作話筒的樣子遞到他的嘴邊,何以澈不假思索,痛快地回答“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王若煙眉頭微皺,沉吟片刻隨即講道“那個雖然很美好,但它需要時間,與生死離別來證明,現在不適合你與顏英,以澈咱們換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