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安邦不回答,女人又報出他所有孫輩的個人信息以及學校地址。
再一次感受到內心的絕望,早在做這事之前,李安邦就做好東窗事發后被顏董收拾的準備了,沒想到沒等到顏董,倒是等來雇主這個倒打一耙的人。
威脅繼續加碼,報酬也順帶翻了翻。
腦子有兩個聲音一直說著話,債都快還的差不多,不差那點,害人的事不能繼續再做呀。
答應她快答應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干這事,被人發現后便把幕后的人如實供出來,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她好過......
習慣性的上了頂樓,何以善順著梯子爬上了頂樓的屋頂,屋頂空地不大,再往前走個幾步,下方便是索人命的水泥地。
迎著呼嘯而過的風,遠處的何氏總部在何以善眼中越來越清晰。
百億企業,房地產界的泰斗,這些作為何家的子孫只要自己努力再努力就能得到?不,想多了,只要何家有何以澈在,旁人努力做的一切都是白搭。
想想也羨慕,堂哥哥何以澈的命太好了,不僅有一個為他留下巨額遺產的好父親,還有一個外號商界女強人的好岳母。
年幼的他總以為只要努力就能獲得爺爺的青睞,所以從小到大每門考試都力爭第一,可這第一有什么用,爺爺寧愿抽出時間教何以澈打高爾夫,也不愿多瞅一眼他的榮譽證書。
高爾夫球場上,堂哥何以澈斗志昂揚的,但揮桿的成績總是和他的氣勢不成正比,爺爺笑瞇瞇的看著,總會不厭其煩的教他如何揮桿,如何發球。
被爺爺遺忘在角落的何以善只能坐著干瞪眼,若是他能得爺爺手把手教導,定能一桿進洞奪個滿堂彩。
趁著李安邦同何以善談話的空當,葛天依照何以善的吩咐,火速配了一把李安邦家的鑰匙,甚至悄悄潛入他家在隱秘位置裝了一個微型攝像頭。
用時不到一個小時,葛天對自己辦事的速度十分滿意。
“何總,事情已經辦妥,您還有別的事情要吩咐嗎?”
拉著葛添來到屋頂的邊緣,何以善指著遠方的何氏總部,興致勃勃的問道,“你說說那棟建筑物怎么樣?宏偉嗎?漂亮嗎?”
“既宏偉又漂亮”
“就知道你會這么說,唉,它現在不屬于我,將來也不會屬于我,等到我堂哥何以澈上臺了,就更沒有我什么事了,你說說我該怎么辦?同樣都是何家的子孫,待遇怎么一個天一個地呢。”
孤兒出身的葛天不能理解豪門子弟們的恩怨情仇,但,想要的東西要努力爭取才行,要不然餓肚子就會是自己,小時候若是自己不爭不想辦法,早早失去父母庇護的他,早就餓死在十五年前了。
“不爭受苦的是自己,爭,何氏還有何總您的一席之地。”
“要怎么爭?我活著的親爹比不過何以澈早已死掉的親爹,女朋友的家里也沒有顏英家有錢,比自己又有什么用,我爺爺并不會因為我比何以澈優秀多看我幾眼。”
何以善的心思很可怕,葛天七年前就領教過了,那會的何以善才上初中,不知道他同學怎么惹了他,他就背后耍手段把他同學家搞得家破人亡,他全程置身事外。
最初葛天跟著何以善就是圖他年紀小給的錢又多,沒想到跟了一個心黑人狠的大佬,唉,順他意,惹不起。
“先斷其臂膀再攻其心神,最后加強自己的實力,何總,從現在開始顏英的命由您說了算。”
對葛天的欣賞又看重了幾分,何以善笑著輕拍著他的肩膀,“現在時機未到,那老頭隨時都有可能反叛,必要時他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哼,我的錢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葛天點頭稱是,不敢有一絲絲懈怠。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