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她曼妙的身姿,喜歡她溫柔哄孩子可愛的樣子,喜歡費勁心機離開自己的機智,就連她用力打自己猙獰的表情也有點小小的喜歡······崥
剛才真的很累很累,即便是這樣何以成也不敢有任何懈怠。
因為身邊的人危險,方瑜早就有殺了他的心。
事后起身第一件事,何以成先找自己的褲子,然后給方瑜找套適合她穿的衣服。
兩邊臉頰以及后背至今還痛著,可見方瑜抓的時候有多恨。
恨也沒用,她最愛的酒我當著她喝了,她的身子我今天強占了,身上的累累傷痕不是傷痕,是我勝利的勛章。
“不要以為有我婚外情的爆料你就能稱心如意,如今的方氏就是熱鍋上的螞蟻,你要是不想看到你爸的心血付之一炬,那就把離婚申請撤銷掉,我們還是一家人。”
“你做夢!”崥
眼里閃著淚光,方瑜喊起來歇斯底里。
何以成不惱,不慌不忙的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根煙,似笑非笑的看著此時破敗不堪的她,“我本來不想這樣的,都是你逼我的,婚外情我也不想搞,既費錢又費精力一旦爆出家里老爺子那兒我又交不了差,踏馬的你為什么不愛我。”
方瑜閉著眼,痛苦的捂住耳朵。
原先的高腳杯在方瑜掙扎反抗時摔碎了,何以成不愿出這個房門,他不想方瑜離開自己的眼皮底下。
何氏的陳年舊料是他找人爆出來的,大伯家的那些事也是他吩咐人重點爆出來的。
沖的就是何以澈這個人,若不是得了何以澈的保證,能力有限的方瑜哪來的膽量和自己離婚。
自家的方氏不要了嗎?我只要一撤資,后面再加以運作,她爸絕對玩完。崥
“你認識的男人中除了何以澈,沒有誰有這個能力能對抗我,何以澈為什么幫你?你答應給他什么好處了,方氏買的那塊大地皮?還是南天酒店百分之一的股份?”
“沒有,何以澈沒有參與進來,都是我自愿,只要你同意離婚,你剛才說的那些我都可以給你。”
何以成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我不稀罕,那些東西只要我想就能得到,只要你答應我好好過日子,不搞離開我這種幺蛾子,我可以幫助你家度過眼前的難關,外面的鶯鶯燕燕我全部斷了,我保證。”
笑了又哭,哭了又笑。
方瑜再一次歇斯底里的喊道,“你這個混子,你配嗎?方氏要破產就破,我爸要蹲監獄就去蹲,受夠了,以前的我在乎,現在的我不在乎了,起訴離婚大家法庭上見,齷齪不堪卑鄙無恥的損色,多瞅你一眼我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