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盯著李安邦的人,應該在他租的房子附近,比起人監視,更方便更隱秘的只有針孔攝像頭了。
“小飛,快,我們快去李安邦租的民房里。”
莫小飛二話不說,帶著何以澈一路狂飆……姏
除掉李安邦后,葛添得到了何以善的物質獎勵。
葛添拿到錢,第一時間就把撞人的車送去熟人開的修理廠進行分解,剩下的錢則用來犒賞兄弟們。
等他想起來攝像頭這個事,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趁著夜色,葛添抹黑進入了李安邦的出租房,發現自己藏的針孔的攝像頭沒有動過的痕跡,他松了一口氣。
剛溜出門,一個大麻袋便從天而降。
葛添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他有試著掙扎,繩子綁的太緊根本掙不脫。
何以澈坐在主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姏
莫小飛把玩著他的針孔攝像頭,似乎還沒組織好語言。
李定國忍不住了,對著葛添的后背就是結實一腳,“說,是不是你害死我爸爸的。”
葛添面不改色,一臉倔強道,“你在說什么?你看見了?沒有證據的事不要亂講,誹謗是犯法的。”
不屑的看著他,莫小飛道,“呦呵,是個硬骨頭,還懂法,你在人家出租房藏這個針孔攝像頭干嘛?喜歡偷窺上了年紀的大叔,呸,我說出來我都不信”
葛添猖狂的笑了,“還真是這樣,你不信我信就成了,我喜歡偷窺,我是偷窺狂,報警抓我啊,動用私刑干啥?”
“小飛,在南天總店幫我訂一間總統套房,要最高的,從陽臺上掉下去必死無疑的那種”
莫小飛聽的云里霧里,“你要干嘛?”姏
“住酒店能干嘛,放松唄,把這位喜歡偷窺的大哥也請進去,門口再安排四個壯實的保鏢看著,采取輪流換崗制,每天都往他所在房里塞好幾個成年男人,至于是什么類型的男人,看我心情吧,沒辦法家里太有錢,不找點刺激我難受。”
葛添一聽,氣的嘴都快歪了,“何以澈你是不有問題,有錢沒地方燒嗎?”
就像沒聽見一樣,何以澈繼續對憋笑的莫小飛道,“盡快安排,你瞅瞅,偷窺大哥都等急了,房里再裝個高清攝像機,我用手機能收到視頻訊號的那種,沒事我就打開視頻看,光想想就刺激,這種刺激的事就我們幾個知道哪成?把這事放出去,讓我的堂哥堂弟們知道,我二叔必須要知道。”
“何以澈你這樣搞,不要臉了嗎?你身為堂堂何氏接班人,怎么能干出這種下流無恥的事。”
皺著眉,何以澈捂住了耳朵,“小飛,你不覺得他現在很吵嗎?”
莫小飛咧嘴一笑,立馬脫下自己的一雙臭襪子。
葛添見此,識趣的閉上了嘴,只要莫小飛在,他的嘴巴再也沒張開過。姏
從訂房到入住,莫小飛手里的襪子愣是沒離開過他的手,搞得他喝水前,都得洗個十幾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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