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徐家成打算走的,但看到價值五萬多的高檔紅酒只倒了一點,瓶里還有大半瓶,心疼老婆本的他,厚著臉皮將剩下的紅酒塞衣服里帶走了。瀔
剛出門口時,徐家成就看見那位女子在和幾個壯漢說說笑笑,關系看上去十分要好。
怕被女子發現,徐家成刻意壓低了帽檐,盡量避免自己出現在女子的視線范圍之內。
點上煙的同時,女子無意一瞥當場發現了他,興奮的朝著壯漢們喊,“海哥,龍哥,就是那個男的,掐我脖子還打我呢。”
“癟犢子玩意,我干妹妹也敢打”
徐家成愣了一下,果斷的選擇了跑,幾個壯漢就在后面猛追。
徐家成突然后悔了,來的時候為什么沒有開車了,要不然絕對甩他們一身冒煙的后尾氣。
路邊一輛奔馳大g放緩了車速,白豐朝他大喊,“家成你小子竟然還夜跑呢。”瀔
這是什么人間二傻子,沒看到我這是在被人追著打呢,不,此情此景,他是人間救命稻草。
“豐哥,有人追著打我”
徐家成看見白舒也不打算跑了,他實在是跑不動了,白舒一聽,立馬將車子停在馬路邊上。
幾個壯漢跑的筋疲力盡,他們沒想到這小伙子賊能跑。
幫干妹妹出口惡氣的勁也沒有原先的足了。
白舒不僅能打而且是個大塊頭,只要有他在,徐家成的心里就有沖天的底氣。
“你們不是要打我?來,快過來,認那種人當干妹妹,你們也不是什么好人吧。”瀔
壯漢們帶頭大哥站出來發話了,“哥們,買賣不成仁義在,動手打女人可不是爺們能干的事”
白豐的耳朵瞬間豎起來了,什么買賣?他打人,打的還是女人?
白舒年長作為大哥,自然是幫理不幫親。
他上前和壯漢們了解一下情況,覺得雙方都有過錯,為了息事寧人,他主動拿了兩萬作為補償。
徐家成不干,他想上前理論的,白豐死死的拽住了他,幾萬塊都是小事,他平安到家才是正事,擺平事后,白舒什么都沒說,便坐上了主駕駛位。
兩撥人隔的太遠,馬路邊又太吵,白豐還是依靠壯漢的唇形了解了大概。
徐家成委屈的很,那女人太貪得無厭了,他那些看似暴力動作明明只是用來問話而已。瀔
這下好了,扯不清了,估計白豐以后會拿這事笑話他吧。
“出去喝酒,還把剩下的酒帶出來,你小子好勤儉持家。”
徐家成想好了,回家后就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個干凈,手不搓上百遍不罷休。
那女人碰過的酒他更是嫌棄的不能再嫌棄。
“下車后你就把它扔了吧”
白豐接過他遞的酒,仔細的看了看酒瓶的外包裝,目測是真品,倒出來一點,品了一口,口感沒有以前喝的同款醇厚,酒的顏色稍微有點淺,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多少錢?在錢萊買的?”瀔
“別提了老婆本,五萬多。”
“以前我有一客戶說過,明明是同款紅酒,在錢萊喝的與家里喝的口感不一樣,當時他還打趣說,可能是那里的氛圍影響口感,現在依我看來酒是真的,里面摻了一點水也是真的,說起來錢萊的老板是何治法定名義上的妻子,與你也算有點關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