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王若煙笑著說,“好奇害死貓,不想討打就不要問這么多。”
“不就是何以澈嗎?藏著掖著搞得誰不知道一樣”
“你怎么知道?”
王若麟咬著嘴唇,氣鼓鼓把頭扭向別處,小聲嘟囔:“草,還真是他。”
“有沒有何以澈現在信息,快點把他信息給我”
王若麟一本正經的搖著頭,“不清楚我不知道”
一個耳光甩在他的臉上,王若煙又問,“你現在還清楚嗎?”
捂著發燙的巴掌印,王若麟這才回答道,“收購何氏散股,何以澈花了很多錢,他爸爸留下的遺產他也快弄到手,不過就算加起來何以澈還差他爺爺百分之八的股份呢。”
“他在何老爺子心中的受寵地步,何以澈就算不收購散股,過個幾年,他也能當上何氏的董事長何必花那個冤枉錢,莫非與他的病有關?”
想到這,王若煙再沒有與弟弟閑聊打發時間的心了。
“方思源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器官移植,何以成已經派人去找他生父了,等著他的好消息吧,你一個人去見方思源,他年紀小吃不了你。”
看著眼前的情形,王若麟依舊站在原地,去醫院不是,不離開這也不是。
王若煙明白了,他這是在這干耗著,打算與我一起見何以澈。
受益弟弟的突然襲擊,壯漢是王若煙特地為他準備的,按下準備好的緊急按鈕,很快就有三個壯漢來到王若煙的面前。
弟弟被壯漢們禮貌性的勸走后,診療室一下子安靜了許多,就連空氣也清新了不少。
何以澈進來后,王若煙一眼注意到他額頭上的傷,他眼中的光芒不似從前般溫文儒雅,反倒有種欲把人生吞活剝的凌厲感,那感覺既陌生又讓人興奮。
進來這里很多次,何以澈第一次產生了不想再來這個地方的沖動,可是不能不來,那該死攝像頭恐懼癥像毒瘤一樣縈繞在我的噩夢里,每當以為沒事了,它又像頑皮的熊孩子一樣出來蹦跶,戰勝恐懼的方法是直面它。
“若煙,你不僅出身王氏家族,而且還位高權重那種,對吧”
王若煙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讓助手準備了烈度極高的白酒,和一份特麻特辣的燒雞。
她早些年求學的時候不愛吃飯,導致胃有點問題,是不宜吃太過刺激性的食物。
不宜不代表不能,今天不僅能追求身體上的刺激還能獲取精神上愉悅。
“回答我這個問題,好嘛?”
聽著像請求,實則是明知故問的攤牌。
氣定神閑的看著他,王若煙緩緩道,“怎么?你要買王氏持有的何氏股份嗎?”
猶豫了幾秒,何以澈問,“如果我買,你開價多少?”
“這個嘛?你懂的,我脫離家族很久了,說話不一定管用,不過我現在是醫生,而你是我的病患,醫生與病患之間的關系,不應該把家族企業摻和進來,既傷錢又傷情的。”
“那好,請王醫生今天就治好我”
何以澈回答的十分干脆,干脆到王若煙懷疑他是不是出門時腦子被撞壞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