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寧也連連點頭:“是啊是啊,我們正愁找不到練手的機會呢。”
“那我也去!”清萃突然從旁邊跳了出來,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發現了什么寶藏。
蘇瑾看著清萃那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眉頭微皺,想都沒想就搖頭:“你不行。”
“為什么我就不行了?”清萃不服氣地撅起嘴,小臉鼓得像個包子。
蘇瑾無奈地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上次劍術課你忘了?我特意用左手讓你三分,沒想到你主動撞向我的劍鋒。幸虧我動作麻利,否則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提起這件事,清萃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那是意外!誰能想到地上會有塊石頭絆我?再說了,你反應那么快,我怎么可能真的受傷?”
“江湖上哪有那么多意外?”蘇瑾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眼神中透著幾分擔憂,“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找師兄師姐們切磋嗎?他們在外闖蕩多年,經歷過生死,知道江湖中人會用什么手段對付對手。和他們交手,就是在學習這些經驗。”
清萃愣住了,眨了眨眼睛:“可你不是當了廟祝嗎?修為又高,為什么還要想著江湖?”
“江湖能遇到不同的人,經歷很多趣事,但江湖險惡,你們還是安心在山上修煉吧。”蘇瑾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
這話反而勾起了清萃的好奇心,她雙眼放光:“既然江湖那么有趣,我們為什么不去闖蕩一番?”
“我沒這么說。”蘇瑾連忙否認,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你說話的語氣就是這個意思。”清萃得意地說,仿佛抓住了什么把柄。
就這樣,不顧蘇瑾的反對,清萃也跟著她們去找師兄師姐們切磋。每次都是揮著劍毫無章法地沖上去,把那些身經百戰的師兄師姐們嚇得手忙腳亂。有一次,她差點把一位師兄的眉毛削掉,把在場所有人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種情況持續了沒多久,修真院的先生們就察覺到了異常。他們派人暗中觀察,發現這些切磋遠遠超出了正常練習的范圍。于是,師兄師姐們被禁足,而蘇瑾四人則被罰到凈衣閣。
“為什么別人都是打掃衛生,輪到我去洗衣裳了?”蘇瑾站在陳靜安面前,不服氣地問。
陳靜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一個半月。”
蘇瑾立刻閉嘴了,肩膀微微垮下。她心里清楚,這是要斷絕她和師兄師姐們的聯系。這個懲罰來得并不意外,但還是讓她感到一陣挫敗。
第二天一大早,四人就來到凈衣閣報到。清萃因為是新加入的,只罰三天。微虛微寧半個月,而蘇瑾則是一個半月。陽光透過窗欞灑進來,照在堆積如山的臟衣服上。
李管事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婦人,看著她們細嫩的手掌,連連搖頭:“這哪是能干活的手?把你們送來,是來折磨我的吧。”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憐憫,又帶著幾分無奈。
她指著一堆臟衣服說:“上課前洗完,否則后天翻倍。”說完,轉身離開了,留下四人面面相覷。
蘇瑾看著滿滿八只木桶,果斷道:“一人兩桶,各自負責。”她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清萃頓時慌了,小臉煞白:“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雖然不是你的錯,”蘇瑾嘆了口氣,目光柔和了幾分,“但你確實害我們提前暴露了。其實先生們心知肚明,他們原本想等傳箓考后再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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