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刀小心地問道。
“當然得進去,這詭異已經盯上了我們,不主動解決它難道還指望它就這么放我們離開去柳鎮嗎,”林御平靜地說道,“我不習慣把自己的背后留給一個位置的敵人。”
“既然那邊的三位說這道觀他們見過,那更要進去看看……這里面的構造是不是也想通了。”
說著,林御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邁步進入其中。
畢竟……他的精神力感知沒感知到不對勁的地方。
這道觀的院內更是雜草叢生、生機盎然,青石板縫隙里的泥土甚至生著幾朵白花。
正殿的屋頂瓦片殘缺不全,明顯比外面要柔和多的陽光從縫隙中灑下,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殿前香爐傾倒,香灰散落一地,唯有殿內那尊殘破的神像依然矗立,但上面也和殿內的房梁磚瓦一樣,結滿了密密麻麻的破舊蛛網。
陳元燁和一眾鏢師走了進去,在這氣候正常的道觀內休憩、喘息了起來。
盡管危機還未解除、但是這氣溫適宜之處,的確很適合放松休憩一下。
林御看向了死射、小火龍和杰尼龜。
“怎么樣,這里和你們見到的地方一樣嗎?”
死射點點頭:“是的……所有的陳設基本一樣。”
“如果你現在去后院,還能找到一具穿著殘破道袍的白骨尸首。”
他說著,林御點頭,直接就穿過了正殿后門,來到了這道觀的后院。
而正如死射所說的那樣,這道觀后院之中,坐著一具干枯的白骨。
除此之外,后院倒是沒有別的特別的了。
林御退回來,陷入了思考之中。
“嗯……的確古怪,一致到這樣,不可能是兩座一模一樣的道觀了,應該就是同一個。”
“那問題在于……它為什么會在幾個時辰內瞬移百里?”
林御倒是不糾結這道觀怎么做到的,反正在這獄山界,一個建筑突然被什么方士施展某種術數、神通搬運一段距離也并非沒有可能。
更何況這建筑本來就有著諸多法陣,搞不好它自己就能到處跑——反正它本身的畫風就挺像是突然安插在這里的。
所以,問題關鍵不在于怎么回事、而在于為什么是這么一回事。
林御細細地思考著這個新出現的詭異。
這進入獄山界以來遇到的難以解釋的詭異也太多了……
這讓林御不由得回憶起了學姐的情報——按理說這獄山界之內普遍都是【對抗】和【廝殺】副本居多,應該不需要太多的勾心斗角才對。
畢竟這里的妖魔雖然狡猾詭詐,手段詭異上卻肯定比不上霧島、夜谷的那些。
想到這里,林御又看向了那從小火龍處拿來的地圖。
“說到這個……陳師兄,你當日奉命來討伐的妖魔,是這一只嗎?”
林御指著地圖上的標識,問道。
而陳元燁隨口回答道:“我要來清剿的妖魔據傳是一只吸血蝠妖,你這地圖……咦?”
陳元燁有些詫異:“以骷髏標識妖魔嗎,這是道門好久之前就不用了的標識法,不過師父教過我,一個骷髏是六貫……兩個就是十二貫,因為這分法太粗糙,所以后面道門、方士那邊也跟我們武者統一了、都叫做貫。”
“只是這三個骷髏是怎么回事,畫錯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