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若不是憑借著這一副好皮囊,怎能有今天的地位?
但現在性命都成問題了,她哪里還管這么多。
白藍手握銀紋劍,笑道:“這位妹妹還真是人生坎坷,想必也是個命苦之人。”
陳游芳聽聞,心道有門路,隨即大喜道:“好姐姐!妹妹也卻是凄苦呀!那年我才十六歲,這禽獸就......”
但話音未落,隨著道劍光亮起,又是一顆螓首飛起,熱血濺起成了血霧。
眼前的女子同樣成為了無頭尸,然而舉止還是方才迫切的狀態。
“你凄苦又與我何干?”白藍收回滴血未沾銀紋劍,“早死早超生。”
而這一切,在后面的司言和蘇桃兒自然都目睹了。
司言是急得額頭上都是汗水,因為白藍另一個性格是這樣暴戾殘忍,他怕蘇桃兒被嚇著,連帶著自己這個師父都會被懷疑。
當然了,蘇桃兒此時也是全都處在呆然之中。
她未曾想到這位平日里儒雅,輕聲細語,靜若處子的二師兄,卻是那么毒辣,出手全都是一劍斬頭!
司言臉龐抽搐了兩下,試著對身旁的少女解釋道:“桃兒,你不要見怪,這家伙穿上女人衣服就是這個德行,嘴上沒個把門,其實平日里都挺正常的......”
而此時白藍同腳踩了踩躺在地上的陳游芳,轉身對司言百般聊賴,還帶著一絲媚態地說道:“師尊,這小女子看著身段不錯,小臉也還行,趁著身子還熱乎,你要不要拿去用一下?”
蘇桃兒從方才的殺戮之中緩過神來了,懵然道:“用一下?”
司言頭大如斗,恨不得當場打死這個孽徒,大罵道:“孽障,胡言亂語什么,給老子把衣裳換回去!”
但白藍卻依然癡癡笑道:“師尊你真是的,平日里老是說想要個女孩兒陪陪你,想要個女弟子來培養,好調解下自己夜晚的凄苦,怎么到了讓你享用之時,倒是膽怯起來了?啊!是藍兒在這里的原因嗎?那好那好,藍兒回過頭,藍兒不看,那總好吧。”
“咳咳咳咳!!!!”司言劇烈咳嗽試圖蓋過白藍的聲音,“孽障,把衣裳給老子脫了!”
司言被氣得臉都青了,挽起袖子就要上前開揍。
蘇桃兒見狀,怕司言動手,就趕緊過去勸道:“白...白師兄,你先把衣服換回來吧,就別氣師父他了。”
白師兄可真好看呀。
蘇桃兒不禁覺得。
尤其是穿上了這身衣裳之后,這種容姿,更是有著別樣的韻味。啊啊!這樣一來,可千萬不能讓哥哥他與白師兄相見,若是再次相見,怕是家中的長輩都要清理門戶了。
但白藍見到蘇桃兒,卻是像是在稱贊般,自言自語道:“你這小賤人,臉蛋倒是清純,但身子骨長得卻是妖精,想必師尊他夜里必然樂壞了。”
蘇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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