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軍炮陣,密切關注明軍大陣的逼來。愛德華多,也緊張投入為清國的服務中去。
他手持千里鏡,看著山下的各種火炮標記,口中不斷報出明軍距離數據,終于,明軍一層的戰車,經過一處處堆砌的石頭,那邊己經用石灰撒上標記,進入三里了。
看著所有炮手嚴陣以待,愛德華多深吸一口氣。用奇怪的漢語大聲喝道:“明軍距離一千步,射擊!”
清軍陣地,同樣使用喇叭,尖利的天鵝聲吹響。立時清軍陣地的三十門的重炮,一一有炮手上前,用長長的火繩桿,點燃了每門大炮的引線,引線嘶嘶冒著火花,有的燒得快。有的燒得慢。
終于……
黃土嶺上霹靂般的炮聲不絕,大股濃密的白煙騰起,一顆顆炮彈,呼嘯往明軍陣地而去。
轟轟聲響不斷,一發發炮彈,激射在堅硬的土地上,隨后用力彈起,拼命往前方沖去。
轟!
一輛明軍戰車,被清軍炮彈撞個正著,十二斤的炮彈,重重撞在戰車前面的擋板上。便是擋板上鋪著厚厚的棉被,也一下子被撞成碎片,棉被成為棉絮飛揚,以硬木制成的擋板挨牌則成為無數激射的尖利木刺。
幾個推車的民夫滾倒地上嚎叫,他們血流如注,捂著滿是尖刺的頭臉痛不欲生,后悔自己不該貪圖賞銀,前來推這該死的戰車。
更有后面跟著的幾個,手持鳥銃的楊國柱新軍戰士中招,或被尖利的木刺射中,或被碎裂的木塊擊中。他們身披鑲嵌鐵葉的棉甲,又離戰車略遠,若運氣好,不中頭臉,木刺射入身體不深,不過也是痛得全身冷汗直冒。
只有一個戰士,被一根又長又粗的木刺擊中小腹,又深深刺入他的體內。加上那些民夫的血灑了他一身,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如同血水中泡出來一樣。
他痛得全身麻木,蜷縮地下,劇烈的痙攣著。
一枚又一枚的炮彈呼嘯,由于明軍軍陣列得疏,又加上地勢起伏,很多清軍炮彈打空,或是難以彈跳。不過也有一些戰士被激跳翻滾的炮彈帶中,立時斷手斷腳。
特別一顆十斤的炮彈,正巧打在一甲楊國柱部新軍營,行軍的長槍兵戰士前列。
該處土地堅硬,還平坦,那炮彈激射在這列戰士前方兩米處,隨后在領頭甲長恐懼的目光下,用力跳起,直往他的身體沖來。
這炮彈似慢實快,那甲長下意識想要閃避,那炮彈己從他的胸膛透出,帶著血淋淋的鮮血,噼啪的一片骨折聲中,把他身后數個戰士都撲倒地。
如此,這顆炮彈的動力還沒完,撲倒這甲的軍士后,還蹦蹦跳跳跑到后甲的隊列之中,又是一陣斷腿折骨聲音響起,活生生將數個戰士的腳骨沖斷……
……
老白牛:多謝書友們支持,發言的人多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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