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王府憑什么看低她?
這時,婆子一五一十將外面的傳言說了一遍。
“誰說的?我撕了她的嘴?”秦荷聽完憤怒了,臉色因為生氣而漲紅:“我們福寶是大炎的福寶,是一品小郡主,敢說小郡主沒禮數,其心可誅。”
婆子低頭,任由秦荷叫囂。
“行了。”薛王妃瞧不上秦荷這穩不住場的樣子,想了一下道:“眼下是查一下誰和我們薛王府為敵,這是要折我們薛王府的福氣值。”
在薛王妃看來,福寶集聚了整個薛王府的福氣值。
秦荷立馬派人去查,薛世子聽說之后,也派人去查了,秦炎侯府的二房崔氏派人來叫秦荷,秦荷去了一趟秦炎侯府。
炎炎夏日,客廳里,崔氏端坐著問:“秦荷,你可知道外面的傳言?”
“不知道哪個碎嘴說的。”秦荷帶了幾分任性,氣惱而又恨恨道:“若是被我查出來誰說的,決不輕饒,一品小郡主可是福寶,皇上也不允許有人嘲笑我們福寶。”
崔氏嘴角一抽,自視甚高了,一品小郡主在薛王府被捧得高,在大炎皇帝眼里也僅僅是一眾郡主當中的一個,上面還有公主呢。
嘲笑福寶,皇上不一定有閑心管。
除非,薛王鬧到皇上跟前去。
崔氏瞥了秦荷一眼,作為當家主母她眼明心亮,不至于被秦荷的大義凜然蒙蔽,這個庶女崔氏一直看的明白,心高氣傲又自視甚高。
“你是庶出,我沒教好你。”崔氏端了茶,喝了一口,道:“福寶的教導,你要做不好,還是把福寶送到薛王妃身邊吧。”
“不行。”秦荷立刻不干了:“我的孩子怎么可以抱給別人。”
崔氏喝茶的動作頓住,眼神失望,她為福寶好,給秦荷謀劃,不長眼的東西一點都看不明白,何談領情一說,這個庶女應該在心里怨恨上了。
“薛王妃是福寶的祖母。”崔氏提醒秦荷。
秦荷拒絕:“我的孩子我自己帶。”
崔氏隨她了,福寶又不是她的孩子,管多了遭人嫌,外孫女而已,崔氏有親外孫女,她又不是孩子少的跟炎國公府似的。
秦荷擔心孩子給別人帶長大了跟她不親,扒著孩子不撒手,當別人看不出來呢。
這個庶女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總是擔心孩子跟她不親,跟你親有什么用處?你能給孩子鋪好修仙的路才是本事,總喜歡玩這些小心思。
可惜了,秦荷這賺銀子的本事,如果是崔氏有這本事,整個崔家和秦炎侯府她都能升一個等級,唉,這么些年,秦炎侯府只賺了點銀子。
孩子給薛王妃養這事不提了,崔氏小呷了一口茶道:“傳言不會無端而來,你這幾天帶著福寶去誰家府上赴宴了?”
秦荷就知道崔氏要幫她解決傳言,把方才的怨恨收了收,道:“沒去別處,去了幾次賞花會,福寶沒要別人府上的東西。”
秦荷護的緊,肯定是別人嚼舌根,福寶知書達理的很。
福寶那脾氣,崔氏深吸一口氣,想到什么:“福寶去炎國公府了嗎?”
“去了一趟。”秦荷不滿:“什么都沒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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