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櫟同學,你是知道我的,我一直以來都是站在你這邊也是你忠實追求者,無論你說什么我都相信,可是這次,實在是抱歉,我只能夠相信我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切。”
“……”
耳邊傳來各種各樣的嘈雜聲,以及這些同學們的詢問,此時的白鳥櫟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面對眼前這么多人的質問,她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慌亂的神色。
當然了,不只是白鳥櫟,就連北條崎禮在面對眼前這一切的時候,多少也是感覺到有些頭疼。
雖然他自問,自己跟白鳥櫟沒有在洗手間里面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可是,面對這么多人,看到他們兩個人從洗手間里面出來的事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解釋這一切了。
總不能真的跟這些人說,自己跟很多同學在洗手間里面,只不過是為了幫忙白鳥櫟同學是聊病情的吧?
真要是這么說出來的話,眼前的這些人也根本不可能會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先不說現在的北條崎禮,在眾人的眼中,也只不過是一個高二的學生。
就算是他很早之前就已經在學習醫術了,也不可能在校醫的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北條崎禮就把白鳥櫟給治療好了吧。
這種說出去的話,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會相信的。
“崎禮君……”
對這些人的質問,白鳥櫟多少感覺到有些慌張和害怕,只能夠蜷縮到北條崎禮的身后。
而這一幕的發生自然也就讓眼前的這些人,更加的認為北條崎禮和白鳥櫟在洗手間里面做出了那種事情。
否則的話,為什么現在白鳥櫟在聽到他們的問話之后會害怕呢?并且還躲在了北條崎禮的身后。
“不用怕,有我在。”
看到白鳥櫟被眼前的這些人嚇成這個樣子,北條崎禮心里也是感覺到有些憋屈。
明明他跟白鳥櫟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只不過是幫忙白鳥櫟治療一下她的絕癥而已,結果卻沒想到居然還被這么多的同學給攔住,在這里問各種不著調的問題。
而且,他雖然已經幫忙白鳥櫟同學治療好了第一個療程,白鳥櫟同學現在還屬于病患呢。
特別是,白鳥櫟同學再怎么說都是一個女生,今天這件事情要是不好好解釋被這些人造謠了的話。
北條崎禮很難想象,白鳥櫟同學會不會因此而想不開。
“大家都先讓一讓,你們想要知道什么盡管問我,我會跟大家解釋清楚的。”
看著眼前的這些人,北條崎禮雖然感覺到還是憤怒,但是卻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夠壓住內心的怒火,努力克制著自己。
“那北條崎禮同學,你能夠告訴我們,你跟白鳥櫟同學在洗手間里面做什么嗎?”
“就是就是,我也很好奇你們這是在干什么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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