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櫟同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
“我什么我?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怎樣的?”
“你這樣的人渣,敗類,你找北條崎禮,除了是找他的麻煩,還能有什么事情?”
“難道,你還覺得,現在的北條崎禮還是你的鄰居嗎?你們之前的關系,還跟以前一樣嗎?要不是找他的麻煩的話,你告訴我,你找他干什么?”
田中太和原本在看到了白鳥櫟的神色之后,當即就想著要跟白鳥櫟解釋一下。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耳邊就再次傳來了白鳥櫟的聲音。
而且,從白鳥櫟的聲音當中,田中太和也是能夠聽得出來,此時的白鳥櫟根本就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頓時間,想要解釋的田中太和,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說了。
畢竟,這種事情可根本就不好解釋。
這要是白鳥櫟能夠聽他慢慢說的話,他倒是可以解釋下去。
但是現在,看眼前的白鳥櫟這樣子,她能夠安靜的聽自己說下去,那才是怪了。
一時間,田中太和多少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
但是,看著眼前的白鳥櫟,卻又覺得,自己似乎應該解釋什么。
邊上的同學,原本還以為這邊只是發生了什么而已,都在朝著這邊看過來,但是現在,在看到白鳥櫟這樣之后,同學們頓時都覺得,肯定是有什么大事發生了。
“怎么了?怎么這才放了幾天的假而已,這才剛剛來到教室,白鳥櫟同學就這么生氣了?難道說田中太和這段時間,又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了嗎?”
“說什么呢?你還沒有聽出來嗎?這件事情跟北條崎禮有關,根本就不是田中太和招惹了白鳥櫟的事情。”
“什么?田中太和又去找了北條崎禮的麻煩了嗎?這家伙,該不會是真的整不死北條崎禮,他就不舒服吧?”
“這家伙怎么可以這樣呢?之前他污蔑了北條崎禮那么多的事情,結果北條崎禮都沒有搭理他,他現在又去找別人的麻煩了嗎?”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啊,難道他還真的以為,北條崎禮是那種隨便能夠欺負的人嗎?這次的奧運會,北條崎禮可是拿到了冠軍了的啊!”
“就是就是,也就只是北條崎禮不想要搭理他而已,否則的話,他在北條崎禮的眼里算得上是什么東西?”
“話說我們是不是有點過激了?人家的確是去找了北條崎禮,但是也不一定會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不是?要是他們真的有什么事情呢?”
“這你就慣著他吧,他這樣的人,這要是真的去找北條崎禮的話,你真的覺得,他會因為是什么好事嗎?”
“……”
班級上的那些同學。
在聽到了白鳥櫟跟田中太和兩人的爭吵之后,也都紛紛在這個時候開口議論了起來。
這些人也都是跟白鳥櫟一樣,在得知田中太和是去找北條崎禮的時候,就都覺得,他這肯定是又去找了北條崎禮的麻煩的。
于是乎,在議論聲中,所有的同學,都覺得田中太和肯定是又要做什么污蔑北條崎禮的事情了。
耳邊傳來同學們的議論聲,田中太和的臉色,也在這一刻變得很是難看。
原本他剛才在聽到了白鳥櫟的話之后,也都覺得,白鳥櫟就是先入為主,這才會冤枉自己什么的,這對于自己來說,的確是多少有些不公平,有些偏見了。
但是現在,在聽到了耳邊傳來的那些同學的議論聲,田中太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之前,究竟有多么的過分。
這才會導致,整個班級當中,竟然沒有人在聽到了白鳥櫟那么針對自己之后,都沒有為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