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秀田說完,立即對成毅說道:“這件事從始至終我都只是個配合方,是舒琴主動找到了我,然后將資金在我的典當行走了一圈,所有后續的事,都是舒琴策劃的,我只是一個執行方。”
吳秀田現在的求生欲,已經完全拉滿了。
他可是聽說過,成毅已經往拘留所送進去了三四個大佬。
成毅望著臉色鐵青的舒琴,冷笑道:“既然你不想妥協,咱們就斗一斗,你就看看,我能不能將你和林青權送進去吧!”
林晟東遭遇的事在私企之間很正常,而舒琴的手段成毅也是早有了解。
在前世的企業奪權爭斗里,舒琴這種手段只能算是小兒科,有很多事比這種事都離譜。
舒琴的手段如果硬套公式,那是百分百的違法行為。
只要了解到大概,成毅就知道重點在哪里,解決方式又是什么。
畢竟像是這種案例,簡直太多太多了。
什么褲腰帶掛公章,什么合連縱橫釜底抽薪的,在前世那個私企爆發的年代,真真做到了亂花漸欲迷人眼。
成毅懶得理會舒琴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他對吳秀田說道:“我林叔在哪個醫院?”
“就在東倉縣醫院。”吳秀田有些心虛的說道:“我現在就帶成先生去。”
“好。”成毅點頭。
吳秀田不敢怠慢,立即開車在前面帶路,帶著這一支車隊浩浩蕩蕩的趕往了東倉縣醫院。
來到外科病房,當林青茵看到腦袋裹著繃帶的林晟東以后,眼淚頓時就噴涌而出。
“茵茵,你怎么回來了?我不是讓你姥姥通知你,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要離開漢東大學嗎?”林晟東頓時大急。
林晟東看向林青茵身邊的成毅,急道:“成毅,這件事和你無關,你就不要跟著摻和了,快點帶茵茵回京州。”
成毅看著明顯憔悴很多的林晟東,說道:“林叔,這件事已經解決了,你就放心吧。”
“解決?怎么解決的?”林晟東完全不相信成毅的話。
這件事綿延持續了十年有余,其中的各種關系錯綜復雜,哪能是一句解決了就能解決的?
林晟東很清楚這件事背后的關系網有多大復雜,像是舒琴,從小就是東倉縣大院的孩子頭,除非她愿意和解,否則這件事很難真的解決。
見到成毅沒說話,林晟東又問道:“你去找過舒琴了?”
成毅點頭。
“她同意和解?”
成毅搖頭。
林晟東的神色略微有些暗淡,說道:“她不愿意和解的話,這件事不可能會有轉機的。”
成毅看著神色暗淡的林晟東,不由笑道:“林叔,其實解決問題沒你想的那么復雜,既然問題解決不了,那我們解決掉制造這個問題的人不就行了?”
“?”林晟東一愣,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什么叫解決掉制造這個問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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