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白益恒匆匆走進了成毅的辦公室,說道:“成總,我派人教訓那個叫顧子聰的記者了,這是我安排人拍攝的現場照片。”
白益恒將照片放在了成毅的桌前。
成毅抓起照片看了看,隨口問道:“這個顧子聰知道是我派的人嗎?”
“不知道,我安排了一場偶遇的矛盾。”白益恒回答。
成毅凝望著白益恒,說道:“你要給他留下一些疑點啊,他不懷疑是我派的人,怎么會繼續寫我呢?”
“這……”白益恒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不是說不要留下把柄嗎?”
“把柄是把柄,疑點是疑點,這是兩碼事。”成毅說道:“不留下把柄一樣可以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的啊,我的目的是激怒他,讓他懷疑是我干的,然后盡全力寫死我,你能明白嗎?”
“明白了。”白益恒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再去安排一場。”
“嗯。”成毅將照片遞給了白益恒,說道:“把照片處理干凈。”
“是!”
入夜,又是熟悉的停車場。
顧子聰今天很倒霉,因為昨晚挨了揍,導致今天上班昏昏沉沉,連續犯了幾個錯誤,又把昨天的120獎金給扣了進去。
他很不爽的來到停車場,剛打算彎腰開鎖,就看到昨天那對青年男女又出現了。
“臥槽,又是他倆?”顧子聰趕忙低下頭,不敢再去看這兩個人。
青年男女走到了顧子聰身邊,停住了腳步。
青年女子望著背對著她的顧子聰,問道:“喂,你干嘛背對著我啊。”
顧子聰不吭聲,只是低頭開鎖。
“你以為不看我就沒事了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青年女子抬起修長的大長腿輕輕踢了踢顧子聰。
這一刻,顧子聰真的很想哭。
他突然想起了那部《東成西就》里的臺詞: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這倆青年這不是純粹找茬嗎?
顧子聰回轉過身,望著青年男子和青年女子,沉聲說道:“我這次可沒有招惹你們。”
他剛想掏出記者證,就聽青年男子說道:“我記得和你說過,別再讓我見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顧子聰微微一愣神,就看到青年男子的拳頭到面前。
這一次,是真的疼。
他臉上本就淤青一片,哪怕碰觸一下都疼的要命,更何況狠狠地一拳?
青年男子照著顧子聰又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揍,罵道:“你真是記吃不記打,給我記清楚,以后別再讓我見到你了。”
顧子聰眼淚都涌出來,哽咽道:“我就在這附近上班啊,躲不開你啊。”
青年女子摸了摸顧子聰的腦袋,咯咯笑道:“哎喲,哭出來了呢,你放心好啦,我男朋友是京州市過來的,他明天就回去了,所以你們以后不會遇到啦。”
“京州市過來的?”顧子聰心頭一驚。
身為記者,他本就對于新聞線索非常敏感,結合這兩次被打,顧子聰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難道這個家伙是京州市校內網科技派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