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歌走后沒有多久,他也離開漁歌的屋子。
他百無聊賴的坐在小河邊。
他現在一點都不困,漁歌雄父又不給他去玩,好難受啊。
就在他無聊的時候,站在保護罩的花羽朝小知樂叫了一聲。
“知樂。”
小知樂抬頭朝花羽看了過去,發現是不認識的人,他就繼續撐著下巴看水里的魚兒。
漁歌雄父他們說,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這個小雌性他不認識,他才不要和她說話。
花羽見小知樂不理自己,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這小幼崽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等會把他騙出來,他非得打哭他不可。
真是給臉不要臉。
她還從沒有對哪個小幼崽這么好說話。
這小幼崽是第一個,可沒想到他居然不領情。
花羽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溫柔開口。
“小知樂你的雌母走了這么久,你難道不想見到她嗎?”
她本以為用輿論可以讓白鶴部落把藥丸交出來。
結果人家根本不理。
無論這些人怎么罵,怎么砸保護罩,他們都不把藥丸交出來。
為了完成蒼梧給的任務,她只能自己來騙。
她從紅羽那里套出話來,她說這小幼崽可以隨意進出保護罩。
這幾天她天天來蹲守,就是想把小知樂騙出來。
可誰知,這小幼崽白天有虎闕他們跟著。
晚上還有漁歌陪著,她根本找不到機會下手。
可她沒有想到,今天的漁歌居然沒有陪著這小幼崽,簡直就是連獸神都在幫她。
她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小幼崽騙出來不可。
因為她發現那藥丸,哦,現在應該叫珍珠了。
她發現一顆珍珠居然能讓她一天不用吸血。
這個發現對她來說不亞于發現一個奇跡。
只要有足夠多的珍珠,她就能做正常人了。
小知樂聽到花羽這么說,有些心動。
他確實想雌母了,漁歌雄父他們說雌母去了很遠的地方,要很久才回來。
花羽見小知樂心動,繼續再接再厲。
“你雌母受了很嚴重的傷,她叫我帶你去救她。”
“我們現在就得趕緊走了。”
“要是去晚了,你的雌母就有生命危險了。”
小知樂雖然擔心鳳梧,但還是牢記漁歌他們的話,并沒有貿然和紅羽出去。
他站在原地,目光帶著探究。
“我要先去和我雄父們說一下。”
要是這個小雌性是壞人,肯定會阻止他去找雄父的。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小雌性是不是壞人。
花羽一聽,并沒有阻攔,反而很支持。
“是該去和你雄父他們說一下。”
“不過你得快去快回,不然你雌母就死了。”
聽到這,小知樂已經信了七分。
但對花羽還心存懷疑。
花羽見小知樂這么難騙,頓時朝暗處的紅羽打了一個眼神。
目光呆滯的紅羽開始按事先花羽給她背的話給說了出來。
“花羽你找到小知樂了嗎?”
“他雌母快不行了!”
小知樂一看到紅羽這個熟悉的人,心里的疑問徹底打消。
他急急忙忙的跑出了保護罩來到紅羽的身旁。
“紅羽姐姐我雌母在哪里,你快帶我去!”
小知樂因為擔心鳳梧,眼眶都紅了。
花羽見他沒有哭,故意說了鳳梧現在有多慘,小知樂一聽,珍珠一直往下掉。
花羽看見這些珍珠,眼里都是掩飾不住的貪婪。
為了讓小知樂哭得更多,她使了眼神,讓紅羽繼續說鳳梧有多慘。
小知樂一聽,眼淚流得更兇了。
紅羽抱著小知樂在前面哭,花羽則在身后撿。
不過一刻鐘,花羽已經撿了滿滿一兜子珍珠了。
她拿著手里沉甸甸的珍珠,眼里都是笑意。
有了這些珍珠,蒼梧就能快點好了。
她也能做正常人了。
不夠,這些還不夠。
她還需要更多!
她邊撿著珍珠,邊和小知樂說起了鳳梧有多慘。
小知樂哭得眼睛都腫了,喉嚨都啞了,他們還一直在說。
就是為了讓小知樂流更多眼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