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摸著自己長了不少的胡子,邊思考邊說道:
“我以前看過類似的事情,只不過那時候炸的是狗,不是狼。”
說到這里,它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
過了片刻,他繼續開口說了起來。
“前兩年,在我們那里,出現了一伙兒偷狗賊。
是幾個外地來的盲流子,沒有正經活干,天天好吃懶做的。
他們里邊的人,會做一種小炸彈。
那種炸彈是用牛皮紙包著的,受到重壓就會爆炸。
那些人,就用這種小炸彈塞到肉里,扔給村子里的狗吃。
被人養大的狗,警惕性并不是很高。
見有肉吃,叼起來就跑。
有的狗下嘴重了,剛咬到,那小炸彈就炸了。
有的狗下嘴輕,把肉叼跑了,等吃的時候才被炸死。
那種小炸彈的威力不太大,能把狗炸死,但不會把腦袋炸爛。
開始的時候,村子里的人也沒注意。
畢竟村子里跑著的狗,幾天不回家也正常。
慢慢的,丟狗的人家越來越多。
后來有一個老獵人的狗,也著了那幾個盲流子的道。
那老獵人是村子里幾個獵人的師傅,他的狗出了事,幾個徒弟都開始幫忙找了起來。
最后在那幾個盲流子待的后山上,他們找到了獵狗的皮。
幾個年輕的獵人,人人帶槍,往下就紅了眼睛。
用槍指著,把那幾個盲流子都抓了起來。
經過他們的詢問,才知道村子里的狗都被他們用這種方法給炸死了。”
趙小五他們三個聽得面面相覷,沒有想到還有用這種方法打狗的。
能想出這種方法的人,也是人才。
光憑對炸藥量的把控情況,就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巴特爾忍不住問道:
“后來那幾個人怎么樣了?陪獵人的狗了嗎?”
老郭神情不變,瞳孔卻微微縮了縮。
“后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可能賠了,也可能沒賠。”
趙小五的視力極其好,他一眼看出了老郭眼神中的不安,心中隱隱有了一種猜測。
老郭說的這么清楚,很可能他就是那個老獵人幾個徒弟中的一人。
至于幾個盲流子,千不該萬不該惹到獵人的身上。
很有可能,被他們弄死,扔進了深山里,連骨頭都被其它的野獸給嚼爛了。
這些都是趙小五的猜測,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猜測都是對的。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秘密,趙小五也不例外。
他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現的樣子,圍著地上的死狼打量了起來。
這被炸死的草原狼,腦袋已經炸爛了,身上的地方倒沒有什么破損。
經過老郭的敘說,趙小五果然在死狼的周圍,發現了一些被炸碎的牛皮紙。
做炸藥的人,明顯沒有老郭說的那人厲害。
那人控制的炸藥量,能剛剛好炸死狗而不傷狗的皮毛。
這人做的炸彈,卻把草原狼的腦袋都給炸爛了。
光頭老嚴聽完老郭講的故事,嘖嘖出聲:
“還能有這種打狼的方法,我算是長見識了。
就是太過危險了,萬一有人拿了肉,豈不是害了人。”
他邊說邊皺著眉頭,顯然是不喜歡這種做法。
:<a>https://m.cb62.ba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