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個空間又拿出了一個紙扎鋪同款紙人,這次陸修離一看忍不住就先一頓夸:“阿寧這紙人倒是畫得很逼真。”
這次紙人畫的是護龍衛,說逼真還是夸張了些,畢竟紙人的臉僵硬得很,但服侍和手中的刀還有腰牌畫得很細節。
一眨眼剛才還是一片紙一下就跟充氣了一樣,變成一個高大的男人。
雖然這次沒有大紅嘴唇,但臉色還是白如紙眼睛空洞無神。
葉攸寧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鈴鐺:“去吧!”
黑色下紙人就這么毫無違和感的混在了護龍衛里,看著他們縱身越過高墻進了府衙里。
葉攸寧對陸修離張開雙臂:“走吧,金山銀山在等著我們。”
陸修離摟著她的腰也越過高墻,消失在夜色中。
國師離開后白疏星徹底暈了過去,本身就力竭又被國師附身,這會是真的虛得臉色都蒼白無血色。
“白大師如何了?”青州太守陳叔南面露著急。
大夫收了針,一副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擦了擦汗只能硬著頭皮道:“這位大師氣血不足需要靜養,沒有性命危險大人放心。小人這就開方子,明日大師就能醒來。”
大夫趕緊去開方子,他根本就不敢說那大師脈搏亂得根本什么也看不出。
“太守大人,師兄這邊有我們照顧,你先去忙吧!對方今晚也被重創應該是沒有力氣再招靈物了,但不排除他們會派人偷偷進來,讓那些人繼續埋伏不可懈怠。”
陳叔南也不在乎對方那頤指氣使的態度,人家是國師的徒弟是有點傲氣的資本在。
“那好,這里便交給兩位大師了。”陳叔南離開房間,還真去交代了一下布防。交代完他回了自己房間,確定沒人擰動了桌案下的機關,桌下的地磚咔噠一聲被頂了起來。陳叔南很輕松地將地磚挪開,下面是一條階梯。
長長的通道很幽深,通道很窄只能一人通過,但走著走著逐漸寬敞了起來。入眼的是一片紅,地上畫了一個很大的陣法,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血腥氣。
“你來了。”女聲酥媚入骨,讓人聽著就腿軟。她轉過頭,一襲紅衣妖冶,一張臉足夠魅惑眾生,她側躺在榻上對陳叔南勾唇一笑,眼尾那顆痣更加嫵媚動人了。
肌膚如雪,松垮垮的衣襟散開露出香肩,若隱若現的雪峰上的紅梅傲然挺立隨著她撐起身子的動作輕輕晃動。
陳叔南只覺血壓都飆升了呼吸凌亂,快步走過去將人抱在懷里,埋頭在她肩頭嗅著她的香氣:“媚兒,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
媚姬的笑容立馬消失:“走?去哪里?”陳叔南呼吸有些喘,但他的理智卻回籠了:“國師的首徒在府衙我感覺他可能察覺出點什么了,我怕他會對你不利。”
她是妖,他是知道的。可她的美不可方物,明知道人妖殊途,可他還是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