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他吧?冤有頭債有主,沐星你要報仇就去找害你的人,我們一群下人都是按照上頭指示來做事的你別怪我們。”
“對對對,刁難你那是三少爺他們指使的,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你可別怪我們,我們也是無辜的。”一群人越走越快,剛才只覺得是背脊發毛,現在是全身都汗毛倒豎。這大宅院是越來越陰森了,她們常年在這里待著都感覺自己身體是越來越弱,稍不留神就會病上一場。
再往前面就是主院,容千月沒敢過去,便去了西跨院,
西跨院一間屋里傳來打砸的聲音:“是你動手的?”
容千月穿墻而入,就見屋里兩個少年正起爭執。
“大哥說的什么話,什么叫我動手的?”說話的少年吊兒郎當,翹著二郎腿斜靠在榻上,表情很是不耐。
被喚大哥的男子面容有些病態:“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沐星可是沐氏嫡系,將來若是主家那邊將來問起他我們拿什么給人家?”
少年滿臉不屑:“一個嫡系的棄子罷了,還是一個天生不祥被主家厭棄的棄子。大哥,他那樣的人誰會想起他?他到咱們這都有八年了,你看主家那邊有人問過他的境況嗎?”
男子依舊覺得這事辦得不妥:“就算如此他也不是咱們可以隨意處置的人,那畢竟是家主的親生兒子!”
少年依舊是滿不在乎:“他本就不祥,自己用火不慎燒死自己也很正常。大哥就別操著心了,爹那他只會對家主稟明。”
容千月悄無聲息離開又去了之前著火的地方,只是這里根本就沒有鬼魂,一點死氣都沒有。
容千月有些不解她只能先回了葉攸寧身邊將自己見到的都給她詳細說了一遍:“主人,那屋子剛著火燒死人,按理說魂魄不可能這么快就被地府拘走才是,可哪里一點殘留的痕跡都沒有。”
葉攸寧思索了片刻:“那就只能說明那屋里并沒有燒死人。沐星……沐氏,啊!我想起來了,應該是南陽沐氏。”
來河州的這一路上葉攸寧惡補了當下東寧國的各個勢力,還有周邊的所有國家部族。
這個南陽沐氏是百年前的名門望族,不過如今早就走下坡路了。家族里有出息的年輕人基本沒有,如今只有幾個一把年紀的老人還在官場上想為家族后輩籌謀。
可惜沐氏族人在官場的官職都不高,就是有心想提拔家族后輩也是力有不逮。
資料里倒是沒有提到這個家族跟哪個皇子走得近,估計沒落到已經挨不到給皇子站隊。
不過現在的重點應該是哪個叫沐星的少年,好好一個家主嫡子怎么就淪落到這么偏遠的旁支家里?
淪落到旁支也就算了,竟然還被旁支的人欺負甚至還想殺了他。
葉攸寧已經腦補出一部大戲,那叫沐星的少年說不定是窺視到了這旁支家里的什么辛秘才被滅口的。
此時的葉攸寧還不知道,她真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