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
蕭國公夫人在聽郝神醫說話。
郝神醫:“世子身上的毒素入肺腑,老夫那些藥。恐最多只能壓制三年。”
蕭國公夫人眼睛全紅了:“僅僅只有三年了……嗎?”
郝神醫嘆氣:“是老夫醫術不精。”
蕭國公夫人難掩哽咽。
郝神醫離開后,楊嬤嬤也回來了。
“夫人,世子夫人很喜歡您送過去的蔬果。”
蕭國公夫人聽到這話,也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可眼眶卻是紅的。
“楊嬤嬤,盈兒那孩子,我見了很喜歡……”
那孩子那么好,可她卻瞞著她燁澤中毒的事。蕭國公夫人心里沉甸甸的,總覺得自己很自私。
燁澤如果只剩這最后三年的時間,如果能娶到心愛的人,能有心愛的人相伴,也算無憾了。
她在心里告訴自己,以后無論發生什么,她都支持兒媳改嫁,不會讓她守寡。
至于孩子的事,蕭國公夫人從未想過。
蕭國公夫人壓根不知道,兒子中毒的事,早就已經和兒媳坦白了。
——
季家。
“季云修,把我的嫁妝銀子還給我,三萬兩!”
當晚,宋榆晚怎么都見不到季云修,好不容易得到消息,卻是季云修又去了芷蘭姨娘那里,她再也沒有忍住,直接殺了過去。
“什么銀子。”季云修摟著芷蘭姨娘,嗤笑:“宋榆晚,你是不是還沒有意識到,你和宋家早就斷了關系。你出嫁時,那嫁妝可沒有什么三萬兩!”
宋榆晚沒想到他翻臉不認賬:“季云修,前些日子,你從我這里拿走銀子,是我院子里的人都知道的事!就連你身邊伺候的小廝也知道!你怎么能翻臉不認賬?!”
季云修卻看向小廝,又看向宋榆晚身邊伺候的下人,滿臉不在乎。
“少夫人是我拿走了她的銀子,你們作證,是嗎?”
小廝連忙搖頭:“少夫人明明在胡言亂語,公子什么時候拿了少夫人的嫁妝。”
幾個婢女,除了碧霜全都否認。
宋榆晚的心涼得徹底。
季云修現在一點也不信宋榆晚的消息,自然不會給她臉了:“聽到了嗎?我何時拿過你的銀子。”
“對我姐姐,公子有的是錢,怎么會介于您的嫁妝呢。”芷蘭嬌笑:“姐姐莫不是過來招笑的吧。”
“季云修!我和你們拼了!”
宋榆晚本來就壓著一肚子的氣,這會兒看到芷蘭挑釁的眼神,直接沖了上去。
——
一連又是幾日過去。
某一日晚上,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
京中的形勢在新帝越發的荒唐下變得越來越嚴峻。
皇宮,廣明殿。
“皇上,西鄰國那邊已經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