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只放在口袋里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就被輻射成了這幅模樣,以美麗國現在的醫療技術都無法醫治,就更不要我們國內了!和瑞,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先做檢查,說不定……說不定發現得早還有救呢!”
顧和瑞拉住著急的妻子道:“安琴,現在還只是懷疑那塊隕石有放射性,可能遠霆和小染猜錯了,超群他沒有壞心思……”
“不可能!”莊安琴差點歇斯底里了,她眼眶通紅的說道:“我就知道他馬超群心里憋著壞的,當年,當年他明知道你在追求我,他還故意瞞著你來追我,還說他將來比你更有前途,我選他才是正確的!那時候我就知道他心思不純粹,可你倆那時候關系好,我怕說出來好像跟挑撥你倆關系似的,就一直沒說過。”
“什么?還有這事?”
顧和瑞不敢置信的皺起眉頭。
“豈止!我們結婚那天,不是有人用石頭砸壞了咱們的窗戶?就是他干的!那么大一塊石頭,所幸我們沒在窗戶底下,否則腦袋都要砸破了。”
莊安琴用手比劃,那石頭就比籃球小一點,分明是存了心要讓房間里的新人受到驚嚇。
當時顧和瑞出去沒找到人,但莊安琴看到了對方掉的鑰匙串,被她撿起來丟進了茅坑。
她本來是想同顧和瑞說的,但是總不能去茅坑里把鑰匙串撈起來,來證明當天砸石頭的人是馬超群吧。
“安琴,我和馬超群認識的時間再長,我信任的人也一定是你而不是他,因為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家人,我無條件相信的人只有你。”
顧和瑞認真的對她說道。
從她今天的反應,他就知道,妻子對馬超群意見很大,只是以前為了他,一直沒有與馬超群撕破臉皮。
是他一葉障目。
那么兒子和小染的猜測就極有可能是真的了。
所以妻子才會心急如焚,要帶他去醫院。
“怎么辦呀,爸爸,我不想你變成圖片上這個樣子!”
顧蕓的聲音里已經帶了哭腔。
“不一定會變成這樣。”
“先不用過度焦慮。”
這時,宋染和顧遠霆兩人同時開口。
顧遠霆看向她:“小染,先說說你的想法。”
宋染點頭,說:“顧大哥昨天就看到馬超群有時常摸褲兜的動作,說明他極可能昨天就已經將隕石紅繩帶在身上,只是沒有找到機會單獨給顧叔叔。而且顧叔叔說他雖然沒有用手接觸,但只用紅布包包著,沒有用更嚴密的塑料袋多包裹幾層,那便意味著,這塊所謂的隕石,實際上放射性的輻射不算特別強。否則他昨天不會放褲兜半天,今天又用公文包隨身帶著。”
“說得不錯。”
顧遠霆贊同,并補充說道:“爸現在是正司長,出事之后,最先得益的就是馬超群,我們必定會懷疑到他的身上,如果這塊破石頭真的有問題,第一個被追究的人就是他。”
宋染驀地抬頭看他,突然之間,腦袋里想不明白的關節也想通了!
顧遠霆看著窗外,目光幽遠,帶著幾分冷厲:“所以,這塊石頭不會有問題,它只是障眼法,反而能在事后為他洗脫嫌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