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拍了自己一巴掌。
他這個孫女婿可是以狠辣著稱,他還想以高姿態壓他,本身就做錯了。
也怪他,非要端著什么架子。
但現在至少也不晚。
只要東西在,他總是有辦法的。
宴會剛結束,我就得到了大爺爺入院的消息。
說是老毛病。
“你大爺爺他就是年紀大了,不礙事兒的,躺個十天半月的。也就好了。”
我看了一眼剛送完賓客回來的盛明月。
她詢問的眼神看我。
“大爺爺病了。”
盛明月的眉頭立馬皺了起來,“這病的也太是時機了。”
確實是太是時機了。
“我去醫院,你先回吧,我就說你現在需要忙的事情太多,早就已經走了。”她道。
我扶額,“電話是直接打到我這兒的。”
她皺眉,“要不我給你把離婚證領了?”
我看著盛明月。
發現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沒有絲毫的痛心,難受。
她是真的不在乎了。
“那倒也不至于。”我道。
如今這種情況我貿然和盛明月離婚,也不知道會被解讀出其他什么意思。
人與人之間的羈絆,并不是那樣簡單就可以斬斷的。
即使我和盛明月現在離了婚,我也是她的前夫。
打上了她的烙印。
盛明月又道:“那我發個聲明,和盛家脫離關系。”
我搖頭,“你別忘了,盛氏雖然是你一手拉扯起來的,但是它屬于盛家。”
如果盛明月毅然要和盛家完全脫離關系,她就只能將盛氏拱手相讓。
那可是她的心血,就為了這點小事就把它讓出去,也太不值得了。
“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盛明月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淡淡應了一聲,“好。”
肖卓然顯然也接到了消息,他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怯怯的。
“大爺爺他……”
他想為他們說些好話,卻又不知道要說什么。
以前的他也跟他們一樣,無知又貪婪。
如今他換了一個角度,才看清那些人的嘴臉。
我只拍了拍他的肩。
出了酒店,才發現秦神醫等在那里。
“我好像聽說是薛仙人的家人生了病,秦某不才,在醫術上還多少有些造詣,薛仙人要是有用得上秦某的地方,秦某愿為仙人分憂。”
我想了想,帶上秦神醫也好,便點頭謝了。
從酒店離開,我們直接前往醫院。
盛家一眾人果然都在。
將病房以及外面的走廊擠得滿滿當當。
不是說一點小問題嗎?
這搞得像是要送他最后一程似的。
人群一見到我紛紛讓出一條路來。
有人注意到我身后跟著個陌生老頭。
“那是賽華佗秦神醫?”
“姐夫把秦神醫都請來了,大爺爺這會怕是又要失利了。”
我微微輕笑,果然又是做戲。
我看向旁邊的肖卓然,“我送你的寶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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