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像極了張云鶴前世喜歡的東倭小電影中的某個輕熟女主角。
加上月光照射下的那層朦朧感,她的睡姿和臉龐一時間竟然讓張云鶴挪不開眼睛。
好不容易才收回目光,張云鶴開始集中注意力在房間里尋找可能藏匿文件袋的隱秘處。
抽屜里、衣柜里,張云鶴一個個輕手輕腳的尋找,但始終沒有找到。
這時身后床上傳來一聲喃昵聲:“不早了,快睡吧!”
張云鶴一愣,隨即意識到床上的女人應該是察覺到房里進來了人,并且把他誤認為是自己的丈夫赤尾宏一。
只是稍作思量,張云鶴就有了決定,他輕輕走到床邊坐下,掀開被子慢慢的躺了下去。
他打算等床上的女人睡熟之后再悄悄離開,不讓她發現異常。
然而很多事情往往事與愿違,床上的女人在他上床之后似乎感覺有些燥熱,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粉色的睡衣敞開著,露出雪白的肌膚。
張云鶴看見,只覺得口干舌燥,沒想到這個女人身材這么有料,比小電影里的那位更棒。
就在張云鶴強行壓抑著內心和身體的躁動時,被子下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很快他就感覺有一只滑嫩的手摸了過來抓住他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口。
“嘶——”張云鶴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想要強行鎮壓這種強烈的感官刺激,但怎么也壓抑不住。
看著女人臉上的那股成熟感和媚態,張云鶴心想這是小鬼子的女人,我他媽還用得著猶豫嗎?怎么算吃虧的也不是我呀!
當即心中意念一動,身上的鐵血裝備和貼身衣物一股腦的收進了背包空間內,然后翻身而上,房間里很快響起了抑揚頓挫之聲。
戰斗連續進行了三次,兩個鐘頭之后,女人已經是全身都提不起一絲力氣,軟綿綿的趴在張云鶴的身上有氣無力用略帶沙啞又令人身上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問道:“你是誰?”
張云鶴撒謊道:“我只是一個對夫人仰慕許久卻又沒有膽量當面向夫人表白的人!”
“為什么?我怎么感覺你像一個小偷?如果不是小偷,誰會三更半夜闖入別人家里?”女人問道。
張云鶴手指一動,一根煙和一只打火機出現在手中,他給自己點燃一支完事煙抽了起來,美美的吸了幾口,突出一口長長的青煙后說道:“我的確是一個小偷,只不過我這個小偷不偷錢財,只偷女人!”
“嗤——”女人發出一聲嗤笑,用手指掐了一把張云鶴胳膊上的軟肉,問道:“你不怕我喊人把你抓起來嗎?外面可是沒過五分鐘就有一支巡邏隊經過,大門處還有幾個持槍門衛,他們如果聽到喊上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把你抓起來,一旦落到我丈夫的手里,你就死定了,他是一個極端兇殘的人!”
張云鶴煞有其事的問道:“那你剛才怎么不喊?”
女人低聲道:“我本來是想喊人的,但是……我又突然不想喊了,從前我只是聽別的女人說過被弓雖女干的時候心里雖然不愿意,身體卻很誠實,剛才我切身的體會到了,可我竟然不同,我不但身體很誠實,心里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