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說兩句話。”青山理道。
“第一,見上愛同學只需要一個電話,就能搞定設備的搬運問題;
“第二,見上愛希望能看到你們的演出。”
說完,他在沙發上坐下,欣賞眼前六位少女。
論外表,典雅的見上愛、恬靜的小野美,毫無疑問最美。
晴天樂隊的四位女孩——姑且不算小野美,雖然不一定漂亮,但也各具特色。
我妻明香知性又無恥;
貝斯櫻子冷酷卻色情;
鼓手夢實活潑卑鄙;
f璃乃胸部的存在感太足,等青山理能無視胸部的時候,再評價她。
而聽完青山理兩句話的眾人,一直沒說話。
終于,貝斯櫻子率先開口。
“青山學弟,”她解開扣子,把襯衫變回一字肩,“拜托你了。”
她又看向另外幾人:“你們也來,啊,對了,小野同學,你現在也是樂隊成員,也要脫。”
“我”小野美又是驚愕,又覺得好笑。
“璃乃,這次我來幫你脫!”貝斯櫻子逼近f。
“不要啊,明香學姐,救救我!”
“璃乃,晴天樂隊會一直記住你今天的犧牲!”
見上愛看向青山理:“你很快樂嘛。”
“苦中作樂。”青山理苦笑。
“啪!”他合掌,像是給視頻按下暫停鍵,讓脫衣服的少女們停止動作。
青山理站起身,對見上愛說:“今晚可能是她們最后一次演出,希望你能幫幫她們。”
他彎下腰鞠躬。
見上愛沒有拒絕的理由。
但是——
“我不幫忙,今晚也能看到她們的演出吧”少女的語氣篤定,笑容明麗燦爛,“我很期待。”
“那個,”f璃乃小心翼翼地舉手,“兩位難道是在鬧別扭嗎”
又來了。
田徑部部長也說過類似的話。
見上愛雖然也是少女,但對女性在愛情話題上的癡迷,實在無法給予正面評價。
見上愛懶得解釋,她看向青山理,希望他能解釋,結果青山理依然保持鞠躬的姿態。
無奈之情從心底涌上來,她不禁嘆了聲氣。
“我明.”
“我有靈感了!”f璃乃忽然道。
見上愛不解地看向她,然后下意識看向青山理,希望他解釋。
青山理鞠躬的角度從15變成了30。
“你為什么要幫她們”她不禁問。
“我是她們的經紀人,也是我提議的街頭演出。”
“難道不是因為,以櫻子學姐她們的性格,只要關系更近一步,說不定能發生什么事情嗎”
是有這種可能。
一個虛偽好色的人,完全可能會這么做,在女性虛弱時,假裝安慰貼心,其實是為了趁虛而入,與對方來一發。
“不可能不可能,青山學弟,我只能給你看。”貝斯櫻子立馬道。
“櫻子,你這么說,對得起弟弟君的鞠躬嘛!委婉一點!”我妻明香像是看見她把煙噴射口對準自己一樣著急。
貝斯櫻子很聽勸:“不過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青山學弟,只要你努力,我相信你一定成功!”
“拜托了!”青山理語氣堅定,30變成35。
見上愛在思考。
一,青山理的‘拜托了’,單純在求她
二,還是在拜托櫻子學姐,讓他成功
三,通過懇求她答應,讓櫻子學姐答應,最后獲得成功
他到底什么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