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回家聯姻一年后,曾經捂不熱的前任才想起我。
他帶著我曾經最愛的鳶尾花,信心十足地出現在我面前。
他自信只要他一回頭,我一定熱淚盈眶的原諒。
可鳶尾花,我早就不愛了,他,我也早就不要了。
我的聯姻老公一把把我擁進懷里,嘲諷地看著他:“言司禮,我老婆都顯懷了,你還沒釋懷呢?”
夜里,白天高冷禁欲的老公把我吻得喘不過氣:“老婆,再搭理言司禮,我就在你腳心畫烏龜!”
“大哥,我答應回家結婚。”
深夜,月色如霜。
沈書欣垂下眸,攏了攏身上的衣服。
電話里,很快傳來沈長風的聲音:“你想通了就好,當初你畢業后非要跑到a市打拼,都三年過去了,爸媽都懷疑是哪個男人把我們的小公主拐跑了。好在,你終于肯回來了。”
沈長風的嗓音里滿是欣慰。
是啊,都三年了。
沈書欣的指尖拂過她手腕上的木質手串,手串被她保留得極好,三年過去,依舊有如新物。
想到當初熱血上頭,追隨言司禮到a市的一腔孤勇,沈書欣心頭澀然,卻沒有反駁。
“是我不懂事,讓你們擔心了,結婚的事就麻煩你和爸媽了。”
“你放心,爸媽給你挑的這位結婚對象,從皮囊身家到人品性格都無可指摘,你一定會喜歡。”
電話另一頭,沈長風安慰她兩句,卻沒有提及結婚對象是誰,只很快又轉了話鋒。
“對了書欣,你記得叫上你司禮哥,他也在a市,你從前跟在他身后一口一個司禮哥哥的,這次你結婚,可別忘了喊他回來參加婚禮。你司禮哥也不知道忙什么,這兩天電話一直打不通。”
沈書欣的舌尖蔓延出幾分苦澀。
言司禮的電話當然打不通了。
因為一個月前,溫若雨回來了。
這段時間,他都在忙著和溫若雨煲電話粥。
沉默半晌,她才輕聲開口:“他可能,來不了婚禮……”
“什么婚禮?”
話音未落,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
門剛被推開,沈書欣猝然掛斷電話。
她抬起眸,只見言司禮放下手中的西裝,他身姿挺拔,俊美妖孽的臉上眉頭輕挑,薄唇彎了彎,帶著些清冷的笑意。
整個人卻優雅清貴。
言司禮走過來,將她攏進懷里:“誰要舉辦婚禮?”
他一只手掐著她的腰肢,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像是感受著她身上的氣息才能放松下來。
“沒誰。”
沈書欣輕聲落下。
心里卻在想,她的婚禮,就不必他親自出席祝福了。
言司禮沒有察覺到她的異常,只是隨手扯下領帶,解開襯衫的扣子,整個人慵懶又撩撥。
他掐著她的腰肢,笑著打趣:“我還以為是你想結婚了。”
沈書欣迎上他的目光,忽地開口:“如果真是我想結婚了呢。”
“怎么突然這么說。”言司禮頓了下,他替她掠去耳邊的碎發,目光深邃,“你還小,這種事不急。”
是不急,還是,他想娶的從來不是她?
沈書欣心頭澀然,她低聲呢喃:“你真的愿意娶我嗎?”
聽到她這么問,言司禮下意識想應下,眼里卻閃過絲猶疑。
片刻后,他嗓音繾綣,溫和安撫:“當然,小書欣,你跟著哥哥來到a市,哥哥不會辜負你。等你時機合適了,我就娶你……”
他的話音沒入唇齒間,微涼的唇壓下來,從她的唇角游弋到脖頸間。
酥麻的觸感,讓沈書欣微微一顫。
沈書欣閉上眼,沒有推開他。
她知道,言司禮不會越界。
這些年,很多回兩人擦槍走火,言司禮卻都隱忍克制,始終不肯做到最后一步。
她起初不解,羞怯地咬著唇,表示她愿意。
言司禮卻只是溫柔地撫了撫她的頭發,眸光溫柔:“你還小,等結婚后我們再做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