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司禮的目光落在傅程宴的身上,帶著幾分涼薄。
小書欣是知道他最厭煩傅程宴,所以為了氣他,甚至跟傅程宴走在一起。
沈書欣神色更冷淡了些:“那是我的事。二位沒有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言司禮的眸底,染上一層淡淡的慍色。
一旁的傅程宴唇角始終未曾落下,臉上揚著漫不經心的笑意。
就在這時,溫若雨闊步走上前,擋在了言司禮和沈書欣的前面,一副‘和事佬’的姿態。
“書欣,司禮哥哥也是為了你好,不要說這么傷人的話,小心傷了彼此的和氣。”
沈書欣瞥了她一眼,眼底泛起不屑。
和氣?
他們都分手了,哪里還有和氣之談?
她的口吻愈發涼薄:“我的事情更輪不到你來插手。”
溫若雨的面色,忽然一陣青一陣白。
一旁的言司禮眸底的慍色忽而更加濃烈了。
他把溫若雨拉到了一旁,嚴肅的看著沈書欣:“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好好想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從小到大我又是怎么教你的。”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言先生身邊既然有了新人,就不要來插手我的生活。”
沈書欣姣好的面龐上全是漠然的神色。
言司禮眉頭緊鎖。
他睨了一眼沈書欣和傅程宴后,神色冷沉地拉著溫若雨走入了醫院里。
沈書欣睨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除了淡漠之外,臉上沒有多余的神色。
兩人離開后。
傅程宴走上前,忽地輕笑了聲,問著沈書欣:“沈小姐,我這張臉是不是真的可以當大房?”
沈書欣抬起眼眸,與跟前的男人四目相對。
她的心跳快了半拍。
很快,她回過神,坦然笑道:“當然,傅先生確實容色過人,秀色可餐,更難得人品貴重。”
他幾次幫助她,都沒有索求什么。
交往中,也是進退得宜。
對她來說,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朋友。
傅程宴聞言沒有說話,只是眸光沉沉地看著她。
很快,他將她送回家。
送走傅程宴之后,沈書欣靠在沙發上沉思。
還有十幾天的時間,她就要離開a市了。
等她和言司禮道別之后,就會回京城,到時候她即將開啟新的人生。
可在回家之前,她還要去處理一些其他的事。
這些年,她隨著言司禮來到這座城市后,很少會把時間花在自己的身上,曾多次想去看一位畫家的畫展。
最初她是打算跟言司禮去的,但言司禮總說自己很忙,所以兩人至今都未曾去看過畫展。
而她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可以用來彌補曾經的遺憾。
他不能陪她做的事,她一個人也可以做。
接下來的兩天,沈書欣除了關注身體健康之外,還會關注那位畫家的最近動向。
巧合的是,那位畫家這幾天正巧在a市辦畫展。
沈書欣打算訂票時,手機忽然彈出了一條消息。
是傅程宴發來的。
【沈小姐,有一位畫家在a市辦畫展,就在附近的藝術中心里,要不要一起去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