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欣沒想到江鶴游會忽然出現。
她微微一愣,甚至有些沒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
她轉頭看向傅程宴,男人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
“我是說,我能夠帶著我爺爺加入你們嗎?”
江鶴游補充一句,想著是不是自己沒有表達清楚:“我和爺爺剛剛回國,這邊沒有親戚,過年挺孤單的。”
他從小就在國外,現在回來也不知道過年要做什么。
但想著國內這么重視過年,難得回來還是感受一番。
“不方便。”
傅程宴聲音冷冽,目光如刀鋒般掃過江鶴游:“江醫生還是專心治療病人。”
江鶴游聳了聳肩。
即便被拒絕了,他的笑容依舊非常的陽光:“傅總這么冷漠?我只是開個玩笑。”
“玩笑也要有分寸。”
傅程宴語氣淡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氣氛一時凝滯。
沈書欣輕輕拉了拉傅程宴的袖子,示意他別太嚴肅。
她看向江鶴游,溫和道:“江先生,年三十是家人團聚的日子,你和爺爺可以一起過,也很溫馨。”
他們又不是一家人,也不是很好的朋友,湊在一起顯得非常奇怪。
聞言,江鶴游眼底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恢復笑容:“說得對,是我冒昧了。”
他轉身離開,背影透著幾分落寞。
傅程宴盯著他的背影,眸色深沉。
他低頭對沈書欣道:“他對你心思不純。”
他的話,提醒沈書欣想起之前在病房中發生的事情,沈書欣不由得輕輕笑了笑。
她無奈的搖搖頭,嗓音溫和:“不會的。”
傅程宴沒再說話,只是握緊了她的手。
沈書欣對她的魅力沒有自知之明。
在傅程宴心中,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
晚上,傅程宴因為年終有許多工作,又回到傅氏集團開會。
沈書欣則獨自一人回家。
她剛剛洗完澡,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你好?”
沈書欣接了電話。
“是沈小姐嗎?”對方聲音急促,“言先生在酒吧喝醉了,一直喊著您的名字,我們怎么勸都不肯走!”
言司禮?
他喝醉了和自己什么關系。
沈書欣現在聽見言司禮的名字都覺得有些惡心。
她微微皺眉,開口說道:“我和他不熟,你們找別人吧。”
忽然,電話被人給拽了過來。
沈書欣在一片嘈雜的聲音中聽見了言司禮嘟嘟噥噥的說話聲。
“小書欣,你來……哥哥想見你。”
電話又被人給拿了回去。
對方猶豫了一下:“沈小姐,言先生剛才說,他手里有您很重要的東西,如果您不來,他就……”
沈書欣微微皺眉,眼底閃過一抹奇怪。
她什么東西還在言司禮那邊?
當時離開a市的時候,可是收拾干凈了的。
沈書欣在腦海中回憶。
但無論自己怎么想,都沒有答案。
她想著,多半又是言司禮隨口胡編的一個理由。
“他是死是活跟我沒關系。”
丟下這句話,沈書欣掛斷電話,又將免打擾打開,安心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