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面同事面面相覷。
他們默默的退回工位,開始假裝工作,實際上卻悄悄地往這邊看。
這完全是火葬場啊!
書欣的前任和現任會面,濃濃的火藥味都出來了。
不過,就以同事們的經歷,他們還是更站沈書欣和傅程宴的。
看言司禮那面相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么想著,眾人的眼神微微閃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三人身上。
傅程宴神色淡漠,卻透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冷意。
他緩步走到沈書欣身旁,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她的肩上,動作自然卻帶著極強的占有欲。
“我們之間的事,你未免太關心了。”傅程宴的聲音低沉,目光銳利,“怎么,是覺得你有希望?”
“……”
言司禮盯著那只搭在沈書欣肩上的手,眼底閃過一絲陰翳,但嘴角仍掛著笑。
“我只是關心小書欣的身體,以及……你作為她的丈夫是否能夠保護她。”言司禮眉梢微微上揚,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開口說道,“畢竟,小書欣在你身邊后,時常受傷,跟著我的時候卻很安全,開開心心的。”
這話出來,就連沈書欣本人都感到好笑。
她冷眼瞧著言司禮,冷不丁的說著:“言司禮,你是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
如果不是言司禮后續的騷擾,根本生不出這么多的事情。
再說了,她和言司禮在一起,也就只有開始是感到開心的,后面只覺得痛苦和折磨。
傅程宴勾著沈書欣的肩,薄唇微微上揚:“言司禮,你也知道我是書欣的丈夫啊,那你覬覦別人的妻子,很光彩么?”
言司禮的笑意漸漸冷了下來。
他說不出回懟傅程宴的話。
畢竟,傅程宴和沈書欣結婚,就是既定的事實。
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他再爭辯也沒有什么用處。
同事們的眼神定定的落在言司禮的身上,他們臉上帶著一抹鄙夷。
二十一世紀了,也沒見過像是言司禮這樣不要臉的人。
沈書欣淡淡的靠在言司禮的懷中,她連多余看言司禮一眼都不舍得。
看見她的態度,言司禮的眸子一冷再冷。
他分明早都知道和沈書欣絕無可能,卻還是想要挽回,又一次次的感受到沈書欣的狠心。
言司禮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他忽然輕笑一聲,語氣溫柔卻帶著刺:“小書欣,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沈書欣終于抬眸,眼神平靜:“言司禮,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一把刀子,緩慢地割在言司禮的心上。
傅程宴輕輕拍了拍沈書欣的肩,似在安撫。
他看向言司禮,語氣冷淡:“如果沒別的事,可以離開了。”
言司禮盯著兩人親密的姿態,胸口那股郁氣幾乎要沖破理智。
他忽然上前一步,壓低聲音,冷笑:“你以為她真的忘了我?傅程宴,你不過是撿了我不要的。”
傅程宴眸色一沉,周身的氣壓驟然降低。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時,沈書欣忽然伸手,主動握住了傅程宴的手。
她看向言司禮,聲音很輕,卻堅定:“言司禮,你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