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柏木站起身,找到前頭的兩個俘虜。本打算把他們弄醒,卻發現他們已經醒了只不過在裝昏。
他看了眼對方身上的繩子,有磨損的痕跡。
“醒了就睜眼,我現在給你們一個任務,做完了就放過你們。”
一片安靜。
柏木:“行,現在我只需要一個人了,另一個我會捅死他。”
“等等!”
“我醒了我醒了!”
兩個裝昏的人驟然睜眼,發出焦急的訕笑,“您有什么吩咐?”
別看他們先前一個兩個骨氣十足,又是噴鈥舞背叛惡犬隊,又是怒斥他們作弊,這會兒在求生欲下任何高風亮節都不復存在了。
這也在柏木的預料之中。
他將兩人拎起來,推到健面前,指著地上如同毛毛蟲般扭曲的后者道:
“挖坑,把人埋進去露個頭,我放過你們。”
兩人瞳孔猛地一縮,再度看向柏木的眼神里滿是畏懼之色。
健有氣無力地哀嚎,失血過多的他沒多少說話的力氣了,“不要,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錢。我有很多錢……求求你放過我……救命……”
柏木完全沒有理會。
他看向那兩人,“這個工作其實只需要一個人就夠……”
“我干!”
“我也干!”
兩名惡犬隊員立即爭搶起來。
于是。
兩人在柏木的指使下,用簡陋的工具在可多拉先前制造出來的洞里挖坑,偶爾看一眼可多拉和后者,恐懼的滿頭大汗。
另一邊。
柏木將健正面朝上,摸索了一下他的胸口位置,對可多拉招招手,“來,踩一腳這里。”
“哆啦?”
“對,就是這里。”
嘭!咔。
隨著可多拉一腳踩下,健微弱的聲音也消失了,喉嚨里只剩下一絲絲的氣音。
柏木觀察數秒,無法肯定剛才那一腳到底有沒有造成氣胸,但至少肋骨肯定踩碎不少。
寶可夢世界的人體太過堅韌,他擔心自己判斷失誤。
不過。
再加上地面直曬的高溫、嚴重失血,應該是活不下去了。
挖坑很漫長,對健來說,這也是極其痛苦的一個過程。
那種隨著塵土飛揚。坑洞成型。死亡逐步臨近,自己無可奈何的感覺。
實在太過折磨了。
他越是緊張,越是呼吸急促,越是吸不上氣,越是疼痛,恨不得當場死在這里。
這個一點一滴的過程比直接殺了他,還要可怕。
終于。
那兩人挖好了一個大坑,將健丟了進去,并讓后兩者將其埋好,只允許一張臉露在外面。
兩名惡犬隊員心底發寒,只覺得柏木簡直是惡魔,不僅不讓人死的痛快,還要這樣折磨他!
但其實。
柏木的想法很純粹。
直接給健心臟來一刀確實很干脆,可死的太容易對其反而是種解脫。
畢竟,拋開這場比賽不談,從小到大這家伙直接造成的死亡就有八人,甚至在說的時候還有一定的保留。
死太快,不應該。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既然健落到了他手里,那么之前做過的一些事情,都應該勇敢地嘗試一遍再死去。
這樣那些死在健手里的人才能瞑目。
他也才能念頭舒暢。
“可以了,你們自由了,記得準備好贖回你們寶可夢的錢。”
柏木看著只有一張臉露在外面的健,滿意地點點頭。
后者兩眼無神地望向天空,似乎對生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另外兩名惡犬隊員彼此對視一眼,感恩戴德地沖柏木道謝,生怕惹到對方不高興,自己也會被活埋在這里。
十分鐘。
兩只信使鳥將他們接走。
柏木看了眼雷達,向健先前說的方向走去,尋覓受傷的大塚。
十五分鐘后。
地下的健在非人的痛苦中徹底咽氣。
:<a>https://m.cb62.ba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