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柳氏集團的股票今天怎么操作？”
“賣，開盤后全部賣掉！”
“賣完以后要不要再再買點回來？”
“先空倉！”
“為什么？”
“等魚上鉤啊！”
“魚？梁寬？他們家的廠子現在亂成一鍋粥了，還有心情炒股？”
“誰知道呢？我也只能賭一把，反正又不損失什么。”
“好，那就聽你的！”
等葉欣的電話掛掉后，陳陽換了一套西裝去到市政府辦公樓。
周日的時候，張春華給陳陽打了電話，說是市長有事找。
具體什么事，對方卻沒說。
陳陽想了一下，他最近好像沒做什么壞事。孔市長找他，估計不會是壞消息。
他到達市長辦公室門外的時候，張春華已經等候多時了。
“陳陽，你先等一會，市長在跟東陽縣的龔書記談話。”
東陽縣剛剛遭遇了山體滑坡事件，他們的縣委書記沒在現場指揮救援，這讓陳陽有點意外。不過，官場的事，陳陽也不想多打聽。他更關心的還是自己的事。“張秘書，大領導找我有什么好事？”
張春華壓低聲音說：“市長沒具體說，但我猜測應該是跟東陽縣這次的山體滑坡事故有關。”
“東陽縣的山體滑坡跟我有啥關系？”陳陽覺得很奇怪。東陽縣雖然跟清水縣相鄰，但他從來沒有去過那里。去災區救援和捐款也都是歐陽盛和公司的員工代勞的。
而且，歐陽盛也沒惹什么事。回來的時候還說市委書記和市長都表揚了老百姓農產品貿易公司的愛心行為。
“市長沒說，一會龔書記出來后，你自己去問他吧。”張春華對陳陽笑了笑，表示愛莫能助。
陳陽沒想到孔杰連張春華都瞞著，心里有點沒底。
張春華見陳陽神態凝重，立即安撫道：“不用擔心，市長一直都很欣賞你。這次東陽縣的山體滑坡事件，他也沒少夸你。”
陳陽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大約一刻鐘之后，市長辦公室的大門終于開了。只見一個身著深色夾克的中年男子邁步而出。他個子不是很高，身材有點發福，但眉宇之間的眼神非常犀利。
陳陽只是他對視了一眼，就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